一时间,只听到鲁德齐那疯狂的犬吠声。
姬轻舞等人傻愣愣的看着和一条狗一样狂犬不止的鲁德齐,整个人陷入了愣神之中。
在凌浩没有醒起来之前,被欺负的最惨的就是姬轻舞。
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鲁德齐当时去她办公室时,还有十几分钟之前,他那张嚣张无比的脸。
那恶毒的语言。
可现在,这么高傲,这么牛逼哄哄的一个人,就这么跪了,还不知羞耻的学着狗叫。
鲁德齐之所以跪下,都是因为她的男人,只有她的男人才能做得到。
虽然鲁家在燕京只是八小家族,可是谁又能让他这么屈辱的跪下学狗叫?没有人!
就算是有这个权势的人,也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看着凌浩的如同高山一样的背影,姬轻舞醉了,眼睛里全都是小星星。
“乖!”凌浩哈哈大笑的摸着鲁德齐的脑袋,目光挑衅的看着鲁德运。
鲁家?也不过如此!
被凌浩摸着脑袋,鲁德齐不知道是装狗上瘾了,还是真的想要讨好凌浩换取他的狗命,居然用脑袋蹭了蹭凌浩的裤脚。
脸上露出献媚的表情,真的和一条狗一样。
鲁德运都没有脸去看鲁德齐,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死了就死了,脑袋上碗口大一个伤疤,用得着这样吗?
“鲁德运!”凌浩一脚把鲁德齐踢开,目光看向了鲁德运。
这位鲁家的家主。
而鲁德齐被踢开之后,也没有敢从地上爬起来,而是跪在地上,吐着舌头,脑袋一点一点的,脸上都不敢出现愤怒的表情。
“凌浩,你到底想怎么样!”鲁德运深呼口气,尽量是自己的语气没有这么暴躁。
现在,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的其妙,现实也是如此的残酷。
前一秒也许辉煌,但是下一秒就落魄如狗。
他么来之前已经想过了要怎么瓜分姬轻舞的产业,怎么威胁她,可没想到现在风水轮流转,被威胁的人是他们。
“真的是天大的笑话!”凌浩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是你们来找我的麻烦,现在居然问我想怎么样?”
凌浩突然停下了笑声,冷冷的看着鲁德运,“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你怎么样?”
鲁德运一愣,这话他真的无法反驳。
你去找人家的麻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