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智道:“一天未见人影了。”
萧彻苦笑:“她把我们骗来了书斋,现在自己倒是溜出去了。”
萧红就是这样的性格,不羁,洒脱,她想干什么便去干,不想干什么,别人举刀逼着也不会动一个手指头。
这样的人,往往活的很快乐。
或许有人会说她的世界很简单,其实不是,非但不简单,反而很复杂。
洒脱的人,往往会被情感所缚。
萧红自然也不例外。
但她对于她的情感,却始终绝口不提,她喜欢玩,不停的玩,只有这样,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如果说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条线的话,那么她和萧彻的线就像是两条无限接近的平行线。
永远不会有交点。
……
星群还未完全落下。
老黑和萧彻他们早早起床,简单洗漱一番后前往书斋中央的黑塔修行。
萧彻问道:“伤势好些了没有?”
老黑摸摸自己的脑袋,嘿嘿笑道:“我这体质,只要多喝酒,什么伤都会好的。”
语声中,老黑抬起脚步从容走着,不一会儿便嘶嘶叫着,浑身血肉像是依旧沉醉在酒意之中尚未苏醒,整个人都疼的快要散架一般。
萧彻和大智笑而不语。
黑塔。
当他们走到黑塔前时,最后一粒银星终是坠入了灰黯的苍穹,茫茫苍苍。
薄云渐亮。
老黑看向他们二人道:“你们进去修行吧,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附近转转,顺便活动活动四肢。”
“小心些。”
说罢,大智和萧彻二人便是同老黑告别,接着钻入黑塔开始修行。
……
老黑说的没错,他的体质即便是受了很重的伤势,只要是多喝酒,总会好的很快。
一夜过后,他的伤势的确好的差不多了,但宿醉的酒意存留在血肉之中,依旧是提不起什么力气,反而血肉被刺的很疼。
他慢慢的围绕着黑塔走着,步履维艰,每走出一步似是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牵动的每一丝肌肉都仿佛在狠狠打颤。
绕着黑塔走了一圈,他满头冷汗涔涔而落,汗透重衣,但每出一分汗,他身上的酒意便渗出一分,周身气力便也随之恢复一分。
走路于他而言就像是在休息,恢复气力,他不会感到累,相反,他会越来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