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的帮忙,可以见面说吗?”
“好,你在哪?”
“你的练习室,出门左转下楼梯就好。”
卫和光见到池安时,池安正一脸焦虑地坐在台阶上,见到他来,面色有一丝放松。
“怎么了?”
“我们只是把歌词做了顺序调整和小部分改动,可是阿见他怎么都背不下来,连提词器都救不了他。他以前也是这样的吗?”池安想起阿见排练时嬉皮笑脸的样子,想起他敷衍的“我过一会儿下去记词”,心头就一阵一阵失望和恼火。
方写意从楼上经过,听到有人提起阿见,脚步一顿,低头好奇地向下看去,却见卫和光正低头与池安说着什么。
方写意想起节目录制前,阿见抢先一步,多方撒娇打滚才换来与池安同组的机会,再想到卫池二人相识在前,合作在后,当下冷笑一下,快步离开。
“自从团队不再一起活动,越来越没有人在活动时管束他了,可能,不管他在台上怎么忘词,台下的粉丝都会为他尖叫,让他习惯了那样随心所欲的日子。”卫和光惋惜地摇头。
“他现在丝毫不把表演放在心上,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你跟他感情好一些,你能不能提醒他一下,哪怕激他一下,要跟他一较高下都好。他这个样子,要怎么表演呢?”池安忧心忡忡地叹气。
“阿见虽然为人随性,有时候有点小孩子气,但还不至于把舞台搞得一团糟,你怎么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卫和光打趣道。
“阿见跟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我记得以前,你们在大雨天里连摔十几跤,动作幅度也从不含糊;大冬天在室外穿着单薄的演出服彩排演出,现场效果好得让人惊叹;生病受伤更是毫不犹豫地坚持上场……”池安摇摇头,“不过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回国三年,也许阿见已经不是从前的阿见了。”
卫和光一边是没有想到池安对他们竟然了解细致至此,另一边是时过境迁,想到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经历、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变化,一时间无言。
“我从来不觉得我可以对别人指手画脚。但是涉及到我自己的舞台,同时那个人还是阿见,我决不能允许他随意对待这场表演。”池安一脸真挚地抬头,定定地看着卫和光,眼里跳动着光芒,“Windmill三年没有团体活动了,我也不能看着他用这种状态砸Windmill的招牌。”
卫和光看着仰起头望着他的池安,突然觉得这种眼神似曾相识,一时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