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就错在,不该胡编乱造,将脏水泼到我的头上,那你听好了……我不知道你是受什么人指使再次污蔑我,但是我可以确信,我从未与你有过任何苟且之事!”
唐茗悠义正言辞地道,丝毫不受朗齐的影响,她知道,此时若是失去理智,朗齐便会死咬不放。
“悠悠……”
“住嘴!你这个泼皮无赖,我看你是不想活才敢在此胡言乱语!”唐茗悠制止了朗齐继续说下去。
“你说我与你早有婚约,可有证据?你说王爷已经休了我,又有什么人能为你作证?”
唐茗悠一连串地问题丢下去,为的就是让朗齐知难而退,也是让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清醒清醒。
可是朗齐竟从袖口里掏出一枚荷包和一块玉佩,道:“这是你我当时定亲的信物,荷包里还有你我的头发,寓意结发夫妻!”
唐茗悠不得不佩服朗齐,竟然准备地还挺充分的,不过这种伎俩,她也不惧。
“这荷包随便什么地方都能买得到,玉佩更是无法证明出自我唐家,至于里面的头发,谁知道是什么人的,你不要弄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混淆视听,污蔑本王妃!”
唐茗悠一一否定了朗齐所谓的信物。
朗齐露出悲痛欲绝的神情,道:“你这是坚决不肯承认我了?悠悠,我没想到你竟然已经变了心,我怎么会敢污蔑堂堂摄政王妃,我一个无根无基的布衣百姓,怎么敢和摄政王府作对?”
围观者开始出现议论声,一个个都指责唐茗悠。
人们都是下意识地同情弱者,再加上唐茗悠在京城的名声一向不好,几次流言蜚语都是中伤她的。
“这位公子啊,你就别在这里自讨没趣了,这样的女人啊,不要也罢了,王爷要是知道真相,肯定会把她扫地出门的!”
“就是啊,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们摄政王呢,真是恬不知耻的女人,应该浸猪笼!”
“就是……真不要脸,既然有了婚约还要嫁给王爷,唐家人都这么没脸没皮的嘛?”
“还不是那唐将军仗着自己会打仗,就想攀龙附凤吗?”
一句句难听的话传入唐茗悠的耳朵里,她自然是怒火冲天,好不容易压制住了怒气,却看到朗齐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滔天的怒火顿时就冷静了下来,她绝不可以上当。
“唐茗悠,我待你真心真意,为了你不惜从清河赶到京城,更不嫌弃你已经是二嫁之身,只想与你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