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大会的老者拿起一根木槌,铛的一声,敲了一下旁边的铜钟,便有一人缓步而出,站在广场的一角,对着手中的本子,开始唱名:“第一个选手:郑九同!”
众人中便有人手中执了一块小铜牌,越众而出,将小铜牌递给唱名者,然后走到那块巨石之前,盘膝坐下来,开始凝神运气,将体内的元气运行起来。
那一块小铜牌就是报名者的身份证明,若铜牌遗失,试炼的资格就会被取消。所以当那人把小铜牌交出去的时候,叶写白攥紧了掌中的小铜牌,似乎生怕这小玩意儿飞走了。
这个郑九同在地上盘膝坐了许久,依旧不见有动静。
人群中有人发出不满的声音:“喂!你到底行不行啊!坐半天了,屁都没见一个。”
“就是,我看他八成是为了来混一顿饭,所以才报的名儿。”
“哎呀!南门的大厨做的饭菜油水多多啊,我也想报名儿。”
“二狗,你就扯吧,你连最基本的周天搬运都不会,你哪来的报名资格啊!”
“哈哈哈,就是,想吃饭想疯了。”
“肃静!肃静!”执事长夫子再次发出了警告。
郑九同终于伸出了右掌,向那块黑石击打过去。他使出了全力,击出了他自己认为是最强的一记元气掌。但黑石却纹丝不动,更不可能绽出蓝光了。
唱名者很快投来了鄙夷的眼神,并以充足的肺活量喊道:“郑九同淘汰,张强上!”
试炼的人一个个地上去,一个个被刷下来,前二十名全墨!
第二十一名是张文玉。
文玉兄递了铜牌之后,很快来到黑石之前,只见他盘膝闭目,仿若入定,居然一坐就是半个时辰。直到观众发出的抱怨一浪高过一浪,执事长也不耐烦了,出言警告。张文玉才怪喝一声,向黑石击出了一掌。他的姿势和声势都无可挑剔了,只是那一掌终究未能成功,被唱名者以一个快滚的眼神喊道:“张文玉淘汰,叶写白上!”
叶写白有些紧张,赶紧攥着小铜牌上场,与张文玉擦肩而过的时候,忽而闻到了一股尿味儿,猛见张文玉的衣裳下摆湿了一大片,难道文玉兄那一声喝,竟然把屎尿都震出来了?叶写白有些震惊。
张文玉面色尴尬,也不和叶写白做肢体或者言语上的交流了,灰溜溜地去了。
叶写白递了铜牌之后,来到黑石之前。
在这一刻,叶写白比前世参加高考还要紧张。
他不甘心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