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眼不敢看他,听了他的话更是赫然,使劲摇头,拒绝承认,“我没有我没有没有……”
“给你亲。”
他话一说罢,月遥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愣愣地看着他,随后又听卫玄莫用低沉喑哑的嗓音诱惑道,“可以亲。”
那薄唇启合之间,微微嚅动,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最美丽的罂粟,撩拨人心,月遥就在他暗含鼓励的注视下越凑越近,最后终于吻上了他的唇,却又如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离开。
那次偷袭都没这般惊心动魄,月遥只感觉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亲了一口之后就急急忙忙地跳了下来,站在一旁用手使劲扇着风,面上烧红,头顶上都快冒烟了。
另外一边的卫玄莫眼眸稍含不满,怎么会满足这般蜻蜓点水的亲吻,沉了脸喊她过来。
月遥双手剧烈地摆着,就是不过去,卫玄莫继续用他黯黑的双眼直视着她,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卫玄莫首先笑出声来,问道,“你不想知道我调查的结果吗?”
他向她勾勾手指,刻意放柔了声调,“过来,我就告诉你。”
这样的卫玄莫,陌生又充满了魅惑,月遥一方面是抗拒一方面又忍不住被他吸引,最终还是紧咬着牙齿,岿然不动。
卫玄莫见她不动,也不着急,猎食的时候他有足够的耐心,他一步一步地崩解月遥的防备心,“安拔图在西域名望极高,与他大哥是可汗之位最有可能的继承者,而他又是联系西域与我朝的纽带,近年来西域几乎偏往一边倒,它的大王子安格烈一直心怀不满,这次从安拔图出西域起就派人追杀,誓不罢休,却没想到进了西京,却碰到了另外一伙人……”
月遥听得兴起,却又表示疑惑,忍不住打断他,“你对西域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不是个闲散王爷吗?”
卫玄莫回道,“这些都是安图雅说的……”
“等等等等……”月遥现在已经没心思听故事了,顺着卫玄莫的话又莫名重复了一遍,“安图雅?”
卫玄莫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是的。”
未料到下一秒月遥就犹如川剧变脸般脸色换了个天翻地覆,扬起手指了指门外,怒道,“出去。”
就是六月的天,阴晴不定。卫玄莫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上前两步去拉她,语气中满是关心和抚慰,“怎么了?”
安图雅,安图雅,外出游玩有安图雅,办案调查有安图雅,怎么安图雅就像是无声无息溜进她生活的方方面面。每当她开心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