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辩解,他却老神在在一点儿帮忙的意思都没有,着实可恶。
齐南山转头看了月遥一眼,接受到她杀人似的目光,立时往旁边移开了一两步。
月遥见状更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个大窟窿。她又回头看这妇人,脸上是无可奈何的笑意,只得随意敷衍附和她:“谢谢大婶。小宝再见。”
“这就对了。”那位妇人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两人皆目送着这一大一小离去,未曾留意到身后的卫玄莫,月遥一痛,胳膊就被人抓住,她还来不及惊呼,就被带进了卫玄莫的怀里。
她全然没有准备,卫玄莫盛怒之下力道又大的惊人,月遥被扯得跌跌撞撞的,脊背后的伤口也被磨得生疼,他大手一揽,就将她牢牢箍紧,让她动弹不得。她以巨大的冲力撞到卫玄莫硬如铁板的胸膛上,额头疼极了,也有些头晕目眩,不过这些远远不及身上的疼痛,她的小脸都皱成一团。
她受伤的事情没告诉任何人,也就是在何大夫那里开了些药,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上药。没有经验,上药又极为不方便,这几日月遥就嫌麻烦只缠了纱布绑着,酒楼里又忙,她事事亲力亲为,伤口没有得到好的照理,被这么一折腾,隐隐有伤口重新撕开的疼痛感。
“王叔……”齐南山唤,又看到月遥深吸一口气似是极痛的神情,赶紧又开口,迟疑地不想惹怒他,“王叔你轻一点。”
卫玄莫的视线顿时转移到他身上,全身的戾气藏也藏不住,他低沉的嗓音响起,浑若暗夜修罗降临,是不可一世不许质疑不能反驳的唯我独尊,“本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管。”
齐南山话被堵在喉头,低下了头听他的训斥。他为月遥打抱不平,可是心底却始终缺了许多底气,面前这个人是他从小到大一直崇拜追逐的偶像,是他自定意义上的情敌,可是月遥连喜欢自己都谈不上,情敌一词只是他自以为的安慰罢了。因为,他早就被月遥赶出了这场竞争。
所以,终归要顾忌到他既为王叔又是她喜欢的人,齐南山在卫玄莫面前,老是低了一等。他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这种世事造就他要认输,他扼制不住。
月遥见齐南山低了头极是落寞,心下不忍,对卫玄莫也更为不满,她使了全身力气要挣脱开,卫玄莫也只更紧地拥抱住她。她心里又酸又涩,从他怀中传来压抑的怒吼:“卫玄莫,你放开,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此话一出,卫玄莫还未做出反应,月遥已经首先埋下头不看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