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教掌教人,但是事实证明不是。”
秦王皱了皱眉头,问道:“依照先生所说,言子渊不为自己找接班人,那儒教往后又该怎么办?岂不是群龙无首了?”
诸葛镜却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大王可知在下是哪一流派的人么?”
秦王笑道:“诸葛先生精通儒法道墨等十家流派,实在是深不可测。”
诸葛镜哈哈一笑,似乎很满意秦王的夸赞,但是他转而眯起双眼,说道:“其实在下最为推崇法家了。”
秦王一愣:“法家?先生看着不像是如此粗暴的人。”
诸葛镜笑得愈发放肆。
“大王可不要这么想,法家虽然粗暴,却最有效。法律是个好东西,不仅能够维护社会的稳定,还可以促进国家的发展。儒家是治世之道,法家却是救世之道。臣敢担保,不出五年,就是法家盛行诸侯的时代。大王应该趁此机会,抢先搜罗法家的人才,予以重用,自然就先各诸侯国一步了。”
秦王听完诸葛镜的一番话,陷入了深思,而后问道:“法家现今可有掌教人?自申不洅死后,似乎就没听说了。”
诸葛镜眯起双眼,微微笑道:“法家现今的确没有掌教人了,但是真正能推行法家的人才,却不一定就是法家的人。”
秦王满脸迷惑,正欲开口再问,诸葛镜却是起身道:“在下乏了,今日就先请大王早回吧。”
秦王无奈的起身,行了一礼,离开了。
秦王离去以后,诸葛镜并没有去休息,反而是自己独自走到院外,悠悠的散起步子来。
“儒教已经兴盛了一百年,盛行诸侯,就连天子都奉为圭泉,也是时候换家流派上台了。满嘴仁义道德的话,也已经听得不耐烦了。言子渊呀,你以一己之力,维持这乱世平静几近二十年,三家分晋礼崩乐坏也推不倒你掌舵的儒教,确实是个让我头疼的对手。但是又如何呢?你已经没有几年可活了,最后上台的还得是法家。”
后世被称为儒法之争的这次流派斗争,往往以冉求入秦,以儒生身份行法家之道为起点,以言子渊病逝为终点,可是事实上,是诸葛镜亲手拉开了儒法之争的序幕,在背后推波助澜,可这些都不会被写进史书里。
不论怎么说,儒家与法家的斗争,自这一刻开始,正式拉开了帷幕。
......
鲁国,曲阜,曲阜书院。
此刻守在言子渊小院门外的几名书童都有些惶恐不安,他们侍奉言子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