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拥立者,因而儒家的忠君爱国这一思想更是深入人心。今日朝堂上的百官,大多是儒教的人,要他们跟随吴魁造反,本就已经违背本心,现如今更是听闻吴魁有通敌卖国的嫌疑。先有国才有家,君可换,国不可亡,要这些投身儒教数十年的信徒去卖国,这是不可能的。
万明的这一问,不仅是替朝堂百官而问,更是替魏国百姓而问。
吴魁抬起了头,缓缓站起身来,望向身后的百官,朗声道:“吴魁投身儒教数十载,师从是当年孟夫子的徒弟,也是当今的大儒言子渊。老师的教诲至今依然在耳旁回响,吴某心系天下苍生,怎么会做出违背本心之事呢?”
吴魁这一番正气凌然的话语却也是让百官对他多了几分信任,吴魁的老师言子渊,是当代儒教之首,言子渊更是曾经师从儒教祖师孟夫子,如果说这么一位大儒教出来的徒弟都不懂得忠君爱国,那么又何以挑起儒教的大梁呢?
但是只有吴魁心中清楚,方才那一番话,他打了不少马虎眼。所谓心系天下苍生,那是华夏大地的所有百姓,而不仅仅是魏国的百姓,他也更加没有提起卖国一事。
眼见百官渐渐安静了下来,伍胥有些恼羞成怒,他万万没想到吴魁竟然会讲出这么一番话来,却是彻底撇清了和秦国通敌的关系。
吴魁却也有些不耐烦了,刚才的枝节让他很是不爽,他也不再继续跪在地上,而是跨上了身旁的马。
吴魁与魏王对视起来,骑上了马的吴魁神情中已经满是不耐烦的神色,久久的对视过后,吴魁最终开口说道:“魏王若执意不肯,臣也只能用强的了。”
言罢他朝张作虎挥了挥手,张作虎骑上马背,小跑至殿外,而后只听闻殿外的禁军齐声的踏了一步,紧接着是齐声的拔刀出鞘。
伍胥身后几人早已满心悲凉,自以为大限将至,都是一副准备引颈就戮的模样。
只有伍胥似乎仍旧不愿意放弃,出声冷笑道:“吴魁,你真以为没人杀得了你么?”
吴魁此刻也不再忍耐,十数年的等待,他的耐心早已经消磨待尽,只见他仰天大笑不止,而后面带讥讽的看向阶上的伍胥,说道:“整个大梁城的军队都是我的,你拿什么杀我?”
城内的军事力量不过三支,除了府衙的兵被派去治安全城外,守备队以及禁军都随着吴魁进宫了,坐拥一万多军队的吴魁确实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但是却伍胥冷冷的看向吴魁说道:“有人会杀你!”
吴魁摇了摇头,仿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