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难得回来躺,是不是放我们一两天的假,老六你说是不是?”
“嗯嗯。”
“老五,你平时的偷奸耍滑向谁学的?还有老六你除了“嗯嗯”之外能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
“嗯。”
“哈哈,师父,我和您讲,八哥他把您今年的神宴香偷完了,还有他老在背后编排您老人家。”
凤九在下午六点左右已经醒来,除了浑身乏力之外就是饿,此时正在病房里啃着炸鸡喝着饮料,好不舒爽。
当门外的对话传来,脸色顿时一黑,扭头面向房门,怒目而视。
首先走进来的便是五师兄姒华商,只见先推门而入,接着闪到一旁,像门童一样侧身伸手,“师父您请!”,随后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左右的人缓缓走了进来,凤九歌知道老头子实际年龄快六十岁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精神饱满,但一头茂密的白发又是什么回事,难道少年白头?
最后进来的是老六子华业,二十五六岁,人高马大,足足高姒华商一个头,长得仪表堂堂,双眼星光闪烁,几乎完美,非得说缺点就是不喜欢拿主意,别人说什么都“嗯嗯两声”,不过刚才已经有了进步,只“嗯”一声。
“哎哟!我说八哥,你这是什么眼神?”姒华商关上了门,伸手指着凤九歌,“师父,您看您徒弟!这是迎接师父的态度吗?那谁,把你手中的炸鸡放开,让我……我师父来!”
“屁精!”凤九歌瞥了姒华商一眼。
“师父,你可回来了。”龙华筠第一时间上前,挽住师父的手撒娇,“小七可想你了!”
“有多想啊?”老头子慈爱地揉了揉龙华筠的头。
“想死你了的那种。”
凤九歌插了一句后便转身和姒华商比谁啃炸鸡的速度快,不理会后脑勺的隐隐作痛,如芒在背。
“三师叔,姒师兄,子师兄。”
依可可搬了椅子过来让老头子坐下,便乖巧的一一问候。
“唉!真羡慕大师兄啊,女儿生的水灵,教得更好!”老头子坐下后,看了凤九歌一眼,痛心疾首,“唉!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咦,师父来啦。”
凤九歌和姒华商两人风卷残云地消灭了桌子上的炸鸡,凤九歌举着手中最后的鸡腿,犹豫了半天之后啃了一大口,不舍地递给老头子,“师父,您吃吗?”
“滚!”老头子身受内伤。
这时病房外面似乎有东西摔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