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她来路不明,对你别有用心。”
这番话从十五岁的徐嘉嘴里说出来,其实挺让人诧异的。
易淮先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他眼神令人胆怯,徐嘉看着他的眼神,虽然还在哭,声音明显变小了,缩了缩脖子。
易淮先:“徐嘉,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见从你嘴里说出来。”
他严肃一张脸的时候,周身气场凛然。
徐嘉听见他这番话,心里越来越难受,抬手擦掉眼泪,稚嫩的面庞写满了不服气,她年纪还小,不懂收敛情绪,一旦遇到不顺自己心意的,便会将情绪写在脸上。
有些人的心计是藏得很深的,这种人,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机关算尽。
徐嘉还小,明显是被惯坏了,在易淮先看来,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所以还会和她说话,而且易君怡也希望他能管管她,现在也只有他能管得了她了。
所以他才没有冷漠走人,若换做其他不相关的人,他一句话都不会多说,更别说管教了。
按照血亲关系来说,徐嘉是他表妹,她再怎么顽劣任性,也是他表妹。
目前他还有管教的义务。
徐嘉觉得他还是向着那个女人,她心一横,赌气般道:“你就是偏心,你就是向着她,你和外公都不喜欢我,那我还留在这里干嘛,我明天就让爸爸来接我,我明天就走。”
“我不留在这里碍你们眼了,我走,我离你们远远的。”
易淮先捏了捏眉心,正要说话,徐嘉负气拔腿就往屋里跑了,不想再理他了。
沈蒽柔跟他们的位置相隔甚远,没有听到他们聊了什么,她也没有窥听别人谈话内容的癖好,而是走开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走回来,她回来这会,门口已经没有人了。
她松了口气,这才进屋。
她走开始时间挺久的,这会回来,易家的客人都走了,一楼只有阿姨在打扫卫生。
她捏了捏那盒醒酒药,上楼去了易淮先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动静,出于礼貌,又不好直接推门进去,她想了想,大概易淮先不在房间,她就先回自己房间了。
拿了手机上微信问他在哪里。
易淮先很快发了信息过来,说在顶楼天台。
不是喝了酒吗?怎么上天台去了?
喝了酒还上天台,那不是很危险?
……
沈蒽柔是一路跑上天台的,天台门开着,有冷风吹灌进来,兴许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