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沈家的家务事,不过因为和易家有婚事,也跟易家有关。
易老爷子长了一副慈祥和蔼的脸,听赵欣夏这一番话,挑了下眉,又看向易淮先,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易淮先依旧是那副稳坐泰山的状态,让人看不透他的喜怒。
沈凯东说:“这本来是我们沈家的家事,不过因为两家有婚约,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易老还有淮先说明情况。”
赵欣夏:“造化弄人,我们都不会未卜先知,没想到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在我们家里,这给大家都带来了不少麻烦。易老,希望您能体谅,我们也感到很抱歉。”
易老爷子笑呵呵的:“不用抱歉,这哪跟哪的话,我也明白你们的处境,表示万分理解和同情。还好,亲女儿平安无事回来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易老说的对,所以雅雅回来,我们一家人都很高兴。”赵欣夏握着沈雅的手,轻轻拍了拍。
而沈蒽柔觉得自己是外人,格格不入,她其实不该出现在这里。
沈雅才是沈家千金,而她只不过是外人。
而易淮先坐在对面,淡漠的眉眼,清隽的容貌,视线若有若无扫了沈蒽柔一眼,她头低了低,似乎在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易淮先皱眉,他懂得她此时的处境还有心情,不太好,可以说是糟糕到极点。
沈家二位长辈将她的不堪和痛处摆在台面上,语言像一把锋利的剑刃,刺穿她的皮肤,一寸又一寸,鲜血淋漓。
不过还没完,赵欣夏缓了缓,说:“其实今天请易老和淮先过来,还有件事想说明。”
沈蒽柔直觉,这事跟她有直接关系。
然而事实也的确是的。
“之前订下的婚事,是沈家女儿,我们的女儿是雅雅,如果订婚,那就是雅雅和淮先订婚,不是蒽柔。”
赵欣夏这话挺强硬的,强调是沈雅和易淮先订婚,不是之前谈好的沈蒽柔。
沈蒽柔站了起来,头皮发麻,掌心在冒汗,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去吧,蒽柔。”赵欣夏平静地笑,刚好,还有些话可以在她不在的时候聊。
沈蒽柔几乎落荒而逃,跑到洗手间,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前疼爱她的父母,如今变成了犹如陌生人一般的存在,她心里难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在洗手间待了会,觉得差不多了才回到包间。
而赵欣夏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