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继而心里升起了一股怨气: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十几年来对我不管不问,我生命危急,千里迢迢的赶来求助,你居然跟我说,不该来?!
那我该怎么做?待在原地等死吗?等着女尸把我的灵魂给吞噬掉,占据我的身体?
“季藏,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不过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件事情相当复杂,而且你知道了真相反而会更不好。”
“那我手上这个彼岸花印记怎么办?如果不消除的话,我很可能会被尸魔占据身体,你教我该怎么办?!”我几乎是吼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怨愤,大概是听到他说了季灵的母亲另有其人。想到自己从未谋面的生母可能已经被他们驱逐或者已经害死了,我的心就像被割了一刀,在不停滴血。
倒不是说我对从未谋面的生母有多么深的感情,只是一想到我和她一样都是被遗弃者,我心里的怒火就完全压抑不住。
不要跟我说还有其他可能。如果我亲生母亲还活着,季灵他老妈又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的脸再次抽了抽,他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袁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这彼岸花印记的事情。的确非同小可,不过你却不应该来这边的,我不是在信里都交代过了吗?”
“信?是这个吗?”我拿出那封已经泛黄的信封,冷笑道:“你这里面交代什么了?除了一个黄家岭的地址,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中年男人一把抢过了信,打开看了一眼,就傻了,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这才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交代了很多东西的,怎么就只剩下了一个地址?谁改了信的内容?”
我看对方的表情不似作伪,心里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女尸化作山猴子,跑去砖窑掏干婆棺材板的情形,那女尸诡计多酸,算无遗策,这封信会不会也被她动了手脚?
“信上都交代了什么?我手臂上的印记该怎么办?”看着他如傻了一般的表情,我心里对他的怨气消减不少,开口问道。
中年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这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开口道:“你胳膊上这彼岸花印记出现多久了?都经历过什么?”
听他这么问,我一时间有些愣神,想思索一下,整理这段时间所经历过的诡异事件,那边父亲已经等不及了,他伸手拽住了我的左臂,把整个左手手掌覆盖在了那彼岸花印记上,接着闭上了眼睛。
我感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