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你才满意。”
“自己想,这些事情还要我教你吗?跳过那些不说,我总觉得你不爱我了,眼中看着我,还不如何书桓热情。”
烟雾缭绕的灯下,一身便服,赤着双脚的楚南歌一脸茫然地看着方晴,爱吗?怎么才算爱?
“怎么才算爱?”
“我说不清楚,反正我感觉不到,我感觉你和何书桓他们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更开心。”
“......。”
来来回回的话语吵闹中,往往去到最后都是无疾而终,然后相对无言。
有时候就连他们二人都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说些什么。
因为无非就那几件事中,楚南歌改变不了自己,或者说不愿为方晴改变。
而方晴亦改变不了自己,不愿为楚南歌改变。
楚南歌太冷静了,无论方晴发多大的脾气,他都只会安静的等着,听着,直到她怒火开始退去,才慢慢开口说话。
其实方晴多么希望他能够在她动怒时抱着她,或者发一次脾气。
可惜的是,每次到了这种时候,他总是不远不近的看着,说着,好像什么事都云淡风轻一样。
方晴有时候觉得,倘若两人真分手了,楚南歌也会像现在一样。
云淡风轻,彷佛什么事都不是事。
有人说过相爱容易,相处很难。
这一句话用来形容楚南歌与方晴,正正合适不过。
对此,楚南歌看得很明白。
可越明白,他的寂寞便越重。
人便越清冷,
越来越像在海中的小舟上,
冷冷的看着四周,
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海。
听着身旁传来的平稳呼吸声,楚南歌睁开双眼望着黑夜中的天花板,嘴角扯起一丝苦笑。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好像合适,
又好像不合适的词。
同床异梦。
同床共枕却异梦。
沉沉睡去中的第二天,方晴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看着在睡梦中的楚南歌,看着即使在睡梦中也带着微笑的人,轻轻把唇印在他的脸上,再低语了一句。
“我爱你。”
他们两人的作息大部分时间都不一样,一如这一天她起床准备去上班的时候,他才睡下两至三小时。
方晴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好不好看,不知道楚南歌会不会对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