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还没见过如此跋扈不客气的人,泼辣性子又上来了,叉着腰唾沫横飞,“哎,我说你怎么这样,你这是擅闯民宅,我要去衙门告你!”
慕凌空轻飘飘看了她一眼,“你去啊,正好让官差帮我找找,我家丫鬟回了一趟家,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
“什么你家丫鬟……”说了一半妇人猛地住口,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敢问小姐可是姓孟?”
“你说呢?”
“哎呀,”妇人轻轻拍了自己嘴巴一下,脸上堆起笑来,“原来是青丫头的东家啊,不早说,青丫头不在家里,她早就走了!”
“是吗?走哪儿去了?”
“这……我怎么知道,她回来了一晚又匆匆走了,她难道没回府上?”妇人目光闪烁,就是不对上慕凌空的视线。
这妇人说的鬼话慕凌空是一句都不信,脚步不停,还是往黑黝黝的侧屋里走去,“不介意我拜访一下你家吧!”
妇人慌慌张张的上来拦她,“这,这不方便,家里破旧不堪,怕污了贵人的眼。”
慕凌空在原地站定,问后面跟上来的冬雪,“是哪间房?”
冬雪指了指东边一间歪斜的小屋,“那间!”
慕凌空不再废话,推开妇人的一只手继续往前走,妇人伸手就要来抓她,她不躲不避,轻声道,“你小心点,我身上穿的是百两一匹的掐金丝布,扯坏了你砸锅卖铁也赔不起。”
妇人闻言一顿,又准备去抓她的手,慕凌空反手扭住她的手腕,森森道,“你最好老老实实让我进去,不然我只好请官兵来看看了,你究竟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敢让我进去!”说完甩开她的手,妇人缩着身子抱着手,再也不敢上前了。
慕凌空走到离门四五步远时,就听到屋里传来“唔唔”的挣扎声,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快走几步,踢开虚掩着的门,借着照进来的光线,看清这是个只有一张小木床和一张桌子的屋子,整个房间灰扑扑的还漏风,而青梨就像个茧一样裹得严严实实地捆在桌子边,看到她进来,“唔唔”叫的更厉害了,清亮的眼泪顺着红肿的眼角滑下。
慕凌空上前,给她解开捆着手脚的绳索,又拉出她塞嘴的破布,“你这是怎么了,回家一趟你嫂子大哥做什么打你又绑你?”
青梨绳索一解开,扑到慕凌空身上,狠狠抱住她,放声大哭,“小姐,呜呜,小姐,我娘死了,我娘死了!我每月月钱都给了他们,他们居然不给娘治病买药,居然骗我娘还好好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