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
方德苦笑:“你们知道我从不喝酒的。”
纳兰见初笑着说:“大家都不是外人,多少你也该喝点,就算你不给我面子,也该给李前辈一点面子。”他已向方德举起了酒杯:“如果师姐怪罪的话,我来承担。”
方德应邀举杯:“那好,我只喝这一杯。”
他一饮而尽。
喝过酒后,方德继续说:“前几天,我与洋人签了份合约,答应代他们收购棉花,丝绸,茶叶,皮货,为期十年,由于是长期合作,我想找几家商号合作,由你们盐、漕两帮共同承运,所得的利润你们盐、漕两帮各自一成,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李巴山点头:“就依你方老弟的,其实我们盐漕两帮都是苦哈哈的汉子,理当首望相顾……”
“首望相顾是应该的,可是说这话的人只怕另有居心。”
语声中雷老虎已走上了酒楼。
与他同来的还有两人。
方德将目光转向雷老虎:“雷老爷也来了。”
雷老虎在笑:“雷某也是漕帮的一份子,象这种大事怎能与我无关,而且我也是为方老爷着想。”
“怎么说?”
“现在的漕帮与盐帮只是貌合神离,你将这么重的担子交给他们,只怕会祸及自身,”雷老虎回答方德:“别忘了,漕帮的货刚被劫过,这次你是找回来了,可下一次就未必会这么走运了。”
听到他的话后李巴山的脸色都变了:“雷老爷可是在置疑李某的能力?”
“雷某只是在说一件事实!”
听了雷老虎的话,李巴山便要发作,却被方德拦住:“但不知雷老爷有何高见?”
雷老虎振振有词:“漕、盐两帮都是苦哈哈的汉子,本为一家,何必强分什么盐帮漕帮,以雷某之见不如合二为一,公推一位武功、才智过人的帮主来领导大家,岂不更好?”
方德说:“雷老爷的见解独到,方某实在佩服,不过你若是真的想谈这件事,就先请你身边的这位朋友出去。”
雷老虎眉深锁:“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就听清楚了,”方德冷冷地说:“我从来与黑道上的朋友做买卖,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他就是冀北黑道上的朋友飞刀杨彪,在冀北他可是犯案无数。”
飞刀杨彪颇然大怒:“姓方的,我们老大肯和你谈就是给你面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德淡淡的笑了:“我这人什么酒都不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