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问你什么你就说,忸怩什么?”聂云早不耐烦了,喝了一句。
蔡建安立即翘起了兰花指,“人家才二十岁,遇到难以启齿的事情,就算忸怩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吗?谁像你们,五大三粗的,三十几岁了吧,结婚了没有?”
聂云恶寒!
靳司枭冷眼旁观了一下,吱声:“有话直说!”
靳司枭就没那么好糊弄了,蔡建安继续忸怩了一下,小凤眼瞟了靳司枭一眼,又瞟了一眼,终于半遮半掩地道:“我也没被人下泻药也没中毒,就是每年到这个时候,总会做很多旖梦,夜里总被一个绿衣的女子缠着,一晚上泄它好几次,所以……”
做泫然欲泣装。
聂云和聂风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非常嫌弃地瞟了蔡建安一眼。你丫的就做个旖梦还来好几次,天下的女子恐怕都无用武之地了吧!果然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吗?
靳司枭也听得几乎要笑起来,但是身为老大,威信还是要的。
于是忍住了快要抽搐的嘴角,冷声道:“我知道了,其他人有这种反应吗?”
蔡建安手指抠着桌面,“我哪知道去?难道这种事情还要跟别人说吗?”
言下之意,要不是少爷你亲口问,打死我也不会说!
靳司枭沉吟了一下,此事的确有些蹊跷,难道是没被对方下泻药,也没被下毒,而是中了春药?
习武之人,最忌酒色伤身,比赛之前,你每个晚上都来那么几次,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只被人撂倒,而不被人打死,那算是轻的了!
不过蔡建安既然是向他来投诚的,而他也正好需要这些小子,不管是不行的。
身边不是跟了个医生吗?正好叫苏北帮看看,说不定还能收买一大票的人心。
打定了主意,靳司枭严肃地给蔡建安布置了个非常蛋疼的任务:“这段时间,你帮调查调查,看看谁身上还有这种情况!”
当时,蔡建安这个单纯的孩子还有一种叫做“一腔热血”的东西,完全想象不到这个任务会给他带来如何灾难性的后果,他“啪”的一下行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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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完保安部的现状后,就到了靳司枭的练功时间,聂氏兄弟被荼毒了一早上的精神终于重新振奋。
靳司枭在更衣室中换了一套纯白色的练功服,云淡风轻地走了出来。
蔡建安因为羞涩一直低着的脑袋在恍惚瞟了靳司枭一眼之后,再也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