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与李怀听说曹真命全军放慢行程,心中颇为不解,张寒自感夏侯元身亡,徐州陷落,自己作为偏将军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自从徐州陷落之后,心中一直懊悔不已,逃奔张辽军中后,虽然张辽对其也是好言宽慰,不曾有丝毫责怪,可是无奈这货责任心太重,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希望可以戴罪立功,曹真来找张辽商讨围剿这股蜀军的时候,张辽将张寒、李怀二人举荐给曹真后,张寒听说跟曹真是要去围剿蜀军残部的,大喜不已,这几日来,张寒和李怀带着先头部队夜以继日的追击蜀军,如此蜀军终于近在眼前了,曹真却在此时命令放慢行军行程,这怎么能让张寒不火大,更重要的是,张寒听说曹休已经到了大河以北的冀州中,在大河北岸陈兵等待蜀军,张寒、李怀隶属徐州军,虽然现在听从张辽的安排,在曹真麾下效力,可是他们的编制还是徐州军,曹休才是他们的统帅,丢了徐州,两人按理说都有责任,如今听说曹休就在大河北岸,怎么能不想好好表现一番,好在曹休面前待罪立功呢?、
张寒越想不顺,猛地一拍桌子,厉声说道:“敌军近在只咫,曹将军却在此时让咱们放慢行程,这分明是纵敌呀!”
李怀闻言大惊,连忙做噤声手势,说道:“我的张大哥,你想害死我们呀!在军中妄评主帅,这可是军中大忌!”
张寒闻言,圆睁虎目,哼了一声,厉声说道:“放屁,老子的主帅是曹休将军,老子又不是他曹真的部下,他能奈我何?”
“人在屋檐下,则能不低头,曹真是丞相的养子,是丞相面前的红人,如今咱们奉张辽将军之命在他麾下效力,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就是咱们曹将军到他面前也要让他三分,老哥你怎么敢去冲撞他呢?”李怀听张寒这货口无遮拦,起身掀起帐帘,见四周没有可以的人,命守卫的卫士向外,距帐五十步守卫,然后放下帘子,进帐篷劝说道.
张寒听李怀说完,刚才的气势顿时,叹了口气,一拍手,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不也是心急吗?曹将军西征之前,将徐州交给夏侯兄与我,如今夏侯兄被害身亡,徐州也陷落了,不歼灭这股蜀军,你让我有什么脸去见将军呢?”
李怀闻言,点了点头,道:“老哥所说,我又怎能不知呢?可是现在曹真已经下了命令,咱们作为他麾下将领,又怎么能违背他的意思呢?”
“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得去找曹真问个清楚!”张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左手按着刀柄,右手一挥,说道。
李怀闻听张寒要去找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