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去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快乐健康的成长,事实胜于雄辩。于是便转换话题道:“老爹,刘琦走了,襄阳城内便是刘琮与蔡氏一家独大,如今刘景升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时间长了,恐怕要出事!”
诸葛老爹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刘琦势单力孤,又失宠于刘表,留在襄阳也是无所作为,最终反为蔡瑁所害,倒不如将打发到地方上去,掌一郡权柄,将来真要是撕破脸了,也好为主公之外援,我不过是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诸葛少爷闻言,坏坏的笑道:“老爹,恐怕不止如此吧!”
诸葛老爹闻言,笑道:“哦,你倒说说,还有什么?”
诸葛少爷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低头,缓缓说道:“刘琦是刘表嫡长子,如果他在城中,将来刘景升归天之日,难免祸起萧墙,蔡氏做起事来也不方便,如今将刘琦骗出襄阳,将来倘若刘景升归天,蔡氏也可秘不发丧,直接拥立刘琮,等刘琦听到消息的时候,便是木已成舟,无力回天了!”
诸葛老爹闻言,惊诧不已,道:“昨天你舅老爷来的时候,你小子听墙角了?”
诸葛少爷闻言,撇了诸葛老爹一眼,道:“知道他来了不久猜的差不多了?还用再去听?”
诸葛老爹笑着摇了摇头道:“倒是被你猜中了,昨日蔡瑁来找我,知道我与刘琦交好,就托我想办法将刘琦远远的大发了。我本来还想着用什么办法呢?没想到今天刘琦自己就送上门了,如此也好!”
诸葛少爷笑了笑,心说,当然好了,既让蔡瑁、刘琦都感恩戴德,又为将来荆州的变数提前为刘备做了伏笔,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想到这里,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家主,到了!”车夫是黄月因从新野带来的。诸葛老爹闻言,掀开车帘,抱着诸葛少爷,踩着车夫的背从马车上走了下了。车夫恭敬的起身,目送诸葛父子进了刘表的府邸,自己则牵着马车,从后面进了刘府。
现在诸葛一家住在西厢房,那里是客房,平日里如果刘府来了客人,通常都住下那里。西厢房有个小院,名曰翠竹轩,院内翠竹森森,小桥流水,格外优雅,以前黄月英每次随母亲来拜访姨母,都住在这里。这次诸葛一家也被蔡夫人安排在翠竹轩住下。翠竹轩内有小厨房,黄月英厨艺不错,在家便经常喜欢自己下厨做一些可口的小菜,虽然家中并不缺厨娘,不过到底不如自己亲自做有趣。
进了翠竹轩,见黄月英的婢女小梅正在厨房门外,见诸葛父子来了,赶紧上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