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流寇没有什么两样。
看到甘宁军容如此,黄祖冷笑着摇了摇头,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流寇就是流寇!”黄祖说话声音并不高,却被紧随其后的甘宁听得清清楚楚,甘宁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说话间就想要拔刀,还好苏飞眼疾手快,一把握住甘宁的手,给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甘宁见状,这才冷静下来,这里是江夏,杀了黄祖,自己也跑不了,还会连累着一营的兄弟,暗暗叹了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来。
这底下的风起云涌,黄祖丝毫没有察觉,依旧不停的对甘宁军队,部署大加批评,甘宁越听脸色越难看,手不觉握紧拳头,低着头,沉默不语。
晌午时分,黄祖率部离开,苏飞借口有些私事,没有和黄祖一起走。待黄祖走后,苏飞转身进了甘宁的大帐,还没进大帐,只听得里面“咔嚓”一声,苏飞闻声,赶紧进帐,却见大帐内主将桌案被利刃斩去一个角,一旁甘宁手握佩剑,怒目而立,两眼通红。
苏飞见状,急忙上前,把甘宁手中的剑夺了下来,叹了口气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甘宁闻言,怒不可遏道:“黄祖匹夫欺我太甚!”
苏飞闻言,心中窃喜,可表面上却一脸忧伤,把甘宁按在坐榻上,劝说道:“兴霸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太守大人就是这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忍了吧!”
甘宁闻言,沉默不语。
苏飞见甘宁沉默下来,叹了口气,道:“兴霸老弟,我知道你胸怀大志,无奈我曾私下里多次向太守大人推荐你,可是太守大人对老弟的出身颇有微词,不愿用你,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甘宁闻言,“咔嚓”一声,将手中的酒杯瞬间捏碎,双目通红,像头发了疯的公牛。
苏飞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将话锋一转,道:“日月流逝,人生几何?老弟应该早做长远打算,寻一个知己,成一番大事!”
甘宁闻言,面色稍缓,叹了口气,道:“我也想走,可惜没有合适的机会。”
苏飞闻言,心中窃喜,道:“我请主上派你去做邾(今湖北黄冈西北)长,那时,你可以自己决定去就。”
甘宁闻言,大喜,起身道:“果能如此,兄长大恩,宁永生不忘!”
苏飞闻言,摆了摆手,道:“你我兄弟,何必说这样的话呢?我这样做,无非是看不得老弟壮志难酬,郁郁寡欢而已!哪里是为了让你记得我什么恩情呢?”
甘宁闻言,感动不已。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