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呢!”
刘表闻言,面色不悦,冷笑一声,道:“‘刘皇叔’?哼,他算什么皇叔,不过是汉室旁系远支,我堂堂皇族嫡系还不敢称皇叔,他有什么资格称皇叔?无知庶民!”
蔡瑁闻言,笑着说道:“姐夫说的是,百姓无知,可不就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呀!不然这些目不识丁的庶民哪里晓得什么皇叔不皇叔的。”
刘表闻言,双眉紧皱,面色不悦。
蔡瑁见状,心中窃喜,于是接着说道:“近闻刘备在新野拜诸葛亮为军师,招兵买马,操练军队,现在麾下带甲之众已愈两万,羽翼渐丰呀!”
刘表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嘴唇动了动,额上青筋微凸,半晌,缓缓说道:“诸葛亮?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蔡瑁闻言,笑着说道:“姐夫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诸葛亮是诸葛玄的侄子,黄承彦的女婿,当初他们叔侄落难到府上依附,还在您府上住过一段时间呢!不过当时那孩子还小,这么多年了,想不起来也正常!”
刘表听蔡瑁一说,想了想,一拍脑门,笑着说道:“你说的是那个娶了阿承丑女的诸葛家小儿吧!”
蔡瑁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他!不过我那个外甥女可一点不丑呀!”
刘表并么有见过黄月英,听蔡瑁如此说,因为不过是舅舅帮外甥女遮丑罢了,所以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刘表听说自己昔日的故交好友侄子给刘备当了军师,面带不悦,问道:“那孩子多大了?”
蔡瑁闻言,回答道:“二十有八了!”
刘表听了,笑着摇了摇头,道:“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作为,刘玄德帐下五人矣!”
蔡瑁闻言,正色说道:“姐夫以为诸葛亮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刘表闻言,笑着说道:“难道不是?”
蔡瑁在马上严肃的摇了摇头,道:“诸葛亮自幼聪慧好学,才智过人,年未及冠,便已经名满荆州士林,许多名士对他推崇有加。水镜先生司马徽常对人说,诸葛亮有经天纬地之才,神鬼莫测之术,盖古今第一人也!”
刘表闻言,哈哈大笑,不以为意的说道:“司马徽那个好好先生见谁不夸?”随即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刘玄德最近在新野却是不太安分,是该敲打敲打了!”
蔡瑁闻言,劝道:“姐夫,刘备为人见异思迁,反复无常,其久居荆州,其心叵测,不可不防呀!”
刘表闻言,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