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外边有几只非常可爱活泼的家猫,心血来潮便又跟酒楼买了些肉块分给这些家猫们吃,汤渔看着这些猫咪吃到肉时高兴的样子,脸上不禁露出甜美微笑,身子低下轻抚着猫咪的毛发,一切是那么的静谧与美好。
当汤渔把头抬起来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前面的湖边上,正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汤渔好奇走近一看,竟然发现是今天遇到的那位独臂大叔!
在钟汉奎的身旁,摆放着好几坛空荡荡的酒罐,他一边仰望着皎洁明月,一边大口畅饮着酒水,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意在借酒消愁,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汤渔悄悄走到他的身后,小声问道:“钟大叔,你没事了?”
钟大叔手里拿着半坛酒罐,回头看向汤渔,此时他才发现了右手腕上的那一道小锋利伤疤,钟大叔忽然起了兴趣想问问这小伤疤的来历,但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转而满脸惆怅的回道:“暂时把毒压下去了而已,说不上有事没事。”
汤渔回想起之前钟大叔毒气迸发时的样子,有些后怕,就问:“钟大叔,能否跟我说说你身上这毒的来历??”
钟大叔看向明月,长长的饮了一口酒水,脸上写满了惆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沉默了许久后才对汤渔说道:“罢了,我一个将死之人,与你说说也无妨,要不然都没人记得我钟汉奎了。”
“五年前,我一时气血翻涌独闯玄天际的水天阁,不料中了筋脉软毒水,修为一落千丈,落到如今的一品后,寻遍名医都断言我无可救药,不过五年便会命陨。”
“四年还清人情债,最后一年回到故乡静守千钧水。”
“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汤渔听着就觉得伤感,可当自己听到“千钧水”三个字的时候脸色不由得一变,小声问道:“钟大叔你知道千钧水的踪迹?”
钟汉奎回头看了眼汤渔,见她对这三个字的反应很大,就问道:“难不成汤姑娘对千钧水感兴趣?”
汤渔也不遮掩,直白道:“我就是为它而来。”
钟汉奎大声嗤笑着,很显然是觉得汤渔的这个想法有些天真,就道:“汤姑娘,我觉得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的好,千钧水力压泰山,镇压万物,寻常人一旦靠近就会被碾压得神魂俱灭,你这小一品的实力就不要想了,还是踏实修炼的好,那东西还不是你能碰的。”
汤渔不服,态度坚决,自己的如意水仙法和混水绫都是为异水而生的,收服异水固然不简单,但在自己准备充分的情况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