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新的亮点。
在我们两个人寻找攀爬向上的路径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动作比宿栾敏捷很多,以前从来都是我拖的后腿,这还不是让我最诧异的地方,而是攀爬七八米高的岩壁我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并且不怎么费力。
我记得有人说人在大脑沉睡期间身体的各个感官的反应会加强,就好比瞎子的听力异于常人一样,难道是这个原因?
我不愿意去想,就当做自己涅槃重生吧。
爬出深坑后,周围是一片非常雄壮的开阔地带,绿色草地直达天际,与湛蓝的天空接壤的天衣无缝,感觉自己身处于某个双色板的镜面当中。
我沉浸在这种天地相接的美景当中,没做任何准备的倒进了大地的怀抱。
还没吻够万物之母,宿栾忽然紧张的跑过来,神色慌张的说:“真哥,不对,这里不对。”
“你怎么了?这可不像你的性格,磨磨唧唧,哪里不对了?”我有点不高兴的说。
宿栾狠狠的闭了闭眼:“我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是丘陵地带,周围全身深沟高山,这里我从来没有来过。”
我坐了起来,细细的想了他说的话,然后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出来的地方和你来的地方是两种地理条件,也就是说刚才走过的那些洞穴处于两种地理的交界处?”
“不是,虽然当时在赶夜路,但是我观察过周围的山势,那可不绝不是什么交界处,那是连成片的山区,看都看不到头。”宿栾说着呼吸急促起来。
我拍了他一下让他别慌,然后两个人按照刚才的大概方向去观察了一遍。
我站在一望无垠的草地上,凝望远方:“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
“我确定,完全确定。”宿栾说道。
不对不对,难道我或者我们俩都死了?这是天堂的某处景点儿?
宿栾还在不停的四下观望,但是我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了,联想一些事情类似的事情后就发现有一个情况导致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非常大,那就是咱们穿越了。
如果真的穿越了,以这种环境来看,此处不是伊犁就是内蒙吧,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看见其他生物出现,要是奶牛还好一点,换做是大象可能一个屁就给我们崩飞了。
“真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宿栾满脸紧张的问。
我心说老子刚醒不到半天,居然来问我,不过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一定是哪个地方有问题。
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