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向他们追赶过来。
果然!
费南转过头来,冲乐惠贞说:“麻烦你再开快一点!”
乐惠贞被催烦了,忍不住说:“哎呀!着什么急呀?再快就超速了!赶着去投胎呀!”
阿华苦着脸说:“乐姐你再开慢一点,我们就真的要去投胎啦!”
“什么意思?”乐惠贞一头雾水:“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说着话,两辆新义安的车已经追了上来,一左一右的将费南他们夹在了中间。
乐惠贞也看到了他们,她脾气火辣,直接降下车窗冲他们喊:“喂!谢顶的大叔,你懂不懂交通规则啊!右侧超车是违法的!”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乐惠贞吓了一跳,刚要尖叫,一只手却从她耳侧伸了出来,架在了她腮旁。
费南捏紧兜袋,弹弓皮筋已经拉到极限!
绷!
皮筋飞速回缩,一枚钢珠被皮筋赋予了强大的动能,宛如出膛的子弹,直接打在了那个持枪打手握着手枪的指头上。
两辆车的距离不足两米,这是弹弓威力最大的范围,堪比手枪!
钢珠直接把持枪打手的中指打断,只余一层肉皮连着断指。
“啊!!”
惨叫一声,打手抽痛之下,扣动了扳机,但却打在了乐惠贞车子的B柱上,迸出一朵火花。
剧痛和后坐力让他手中的枪脱手落在了地上,车子后座上的另一个打手此时也将枪对准了驾驶位的乐惠贞,扣动了扳机!
“呀!”
吱!
嘭!
噹!
轰!
呲~!
一连串响动,打手的那一枪却打在了另一边新义安同伙车子的后备箱上。
原来,却是乐惠贞被枪声吓到了,下意识的踩了脚刹车。
车子嘎吱刹了下车,车速骤减,错开了枪口,子弹便打在了另一边的新义安车身上。
但紧跟着,乐惠贞又是一脚油门,车子猛的一蹿,继而又被她一脚刹车给踩得熄了火。
“那个人有枪啊!”乐惠贞惊魂未定。
费南揉着脑袋直起身,将趴在他身上的阿华推开。
他没被新义安的人弄伤,倒被乐惠贞的车技弄得撞到了脑袋。
“阿华?阿华!”
他将阿华放回后座上,拍了拍他的脸。
阿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