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长水机场。
“我要走了,缅甸见!”
夏晓轩背着双肩包,笑眯眯的冲我们摆了摆手。
“好,缅甸见!”
我们单手插兜,笑着说道。
“那啥妹纸,你快点干活,干完活,哥再给你讲讲清明上河图的重要含义!”
何仔仔疯狂的摆动手臂。
“......呃!好的!”
夏晓轩萌萌的点了点头,随后打了个车就走了。
“这腿,太带劲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笔直的腿,就好像玉米杆一样,你一看,就忍不住想扒她!”
何仔仔看着远走的出租车,额头冒汗,裤裆梆硬的评价道。
“你是真傻.B,还是假傻.B啊?她看上南哥了,你看不出来啊?”
大盆斜眼问道。
“她就是看上我爸了,那我也得争取争取!”
何仔仔痴痴的看着远处说道。
“哥,你别跟他一样的,他疯了!”
大盆冲我说道。
“你别瞎.B.B!”
我斜眼骂了一句,随后嘱咐道:“你千万别造谣,听见没?”
“我懂了!司机,不能说老板搞破鞋的事儿!”大盆了然的点了点头。
“我他妈没搞破鞋!”
我激动的强调道。
“都别吵吵了!她是我的!”
何仔仔优雅的摆了摆手。
“卧槽!”
我狂汗着骂了一句,随后拽开出租车的车门,直接坐了上去。
......
两天以后。
缅甸雨寨。
清晨,昨晚刚到的我,睡了一夜好觉,所以,今天早早起来,和向辉,大盆,还有李浩,一块跟着雨寨的小伙子在盘上道上跑步。
慢跑了大概四五公里,我实在坚持不住,随即脱离大部队,放赖的躺在了平整崭新的油板路上。
早晨,宁静而又祥和的雨寨,在绿郁匆匆的群山包裹中,荡起袅袅炊烟。寨子里的孩童早早起床,一边洗漱,一边与玩伴嬉闹,妇人开始生火做饭,有的壮年穿着跨栏背心,站在自家门口,一边抽着烟,一边跟邻居打着招呼。
如今的缅甸,或大或小的摩擦在不断发生着,这里一直饱受战火的折磨。而安静的雨寨,更像是一块罕见的净土,因为自从坤立倒台,这里经历过血与火的夺权以后,就一年比一年安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