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一定看着君上火车!知道不?”
我冲着曦光,再次嘱咐了一句,因为我怕张君一急眼去捅咕郎五子,那就容易出事儿。
“放心吧!”曦光点头。
“行,走吧!回头打电话昂,君!”我和老仙,冲他摆手告别。
“掰了!再见!”
张君摆手,随后被曦光拉走,然后就回重庆了。
……
送走了张君,我心里踏实了不少。最近烂事儿成堆,我也没时间陪他,这又弄出个郎五子,以后整出啥事儿,十分说不好,所以还是送走稳妥。
“嘀铃铃!”
张君刚走,奔子就打来电话。接通以后,他先问了问这边的情况,随后说道:“我这边都弄完了!”
“行,那回去说吧!”我点头应道。
“郎五子??”张奔把话问到一半。
“君漏了,不少人盯着呢!过一段再说吧!”我思考了一下,随即出言回答。
“那我明白了!”张奔点头。
我俩挂断电话以后,随后众人收队,奔着家里赶去。
……
一连四天。
我们和郎五子的冲突,好像就这么结束了。张君已经到了重庆,他下车就给我打电话了,但我没信,死活要求他用N个话吧电话,给我反复打了几遍,然后我又跟小文通了电话,确定来电显示都是重庆以后,我才真的相信他回去了,也放心了。
张君已经走了,大皇子也缝完针,在浴池我们也让郎五子一点面子没有。说句实话,仇报到这个份上,已经可以了。
但富友评价我的那句话,其实挺对的。在外面玩,必要的时候,独点是必须的。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跟黑色处理方法,脱离不了关系,所以已经得罪了郎五子,那就必须要让他疼。
不过不是现在,老仙和韩大雁的意思,都是过个三五个月,人为发起一场斗殴。或是在浴池,或是在KTV,但动手干的一定不是我们,可受伤的一定会是郎五子。
……
另一头,腾玉良的勘测团已经从范家屯走了,当天晚上搞.破.鞋变成抢.劫.案.的也只有他和田英知道。
可后来的事儿,让他越来越不安。因为他通过朋友,找了两个人,想弄清楚情况,结果,只有一个回来了,另一个却被捅死了。
几个小孩,干了两个大混子,而且手里还有枪,这到底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