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七点多。
我和安安下了火车,现在气温一天比一天凉,尤其安安昨天晚上还没睡好,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心疼媳妇,脱掉外衣给她披上,又夸张的在出站口给她买了个棉的雷锋帽,戴在了头上。
“........我这形象还能不能行了!!不戴这个帽子,丑死了!”安安撅嘴强烈抗议。
“你要听爸爸的话!爸爸都是为你好,乖昂!”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挺认真的说道。
“滚尼玛哒,我要吃永和豆浆!!”
“不许骂爸爸,爸爸给你买!”
“快点滴,我上车等!”
“好叻,我就喜欢你使唤我,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我很幸福,当然也很贱。
安安上了出租车,我就去了旁边的永和豆浆。屋内排队的人挺多,我等了一会,到吧台随便买了点吃的,就出来了。但当我拎着食品,刚刚走出门的时候,一抬头,突然看见出站口,有四个中年从不同的方向聚集在了一起,其中有两个人是我在火车上见过的,当然也包括,我看着背影眼熟的那人。
我一直坚信不疑,如果我有文化,那就凭借这份好奇心,肯定也能当个中国爱因斯坦,或者霍金啥的。一遇到值得怀疑的事儿,我就想第一时间把它弄清楚,要不心里总好像有事儿似的。那感觉就跟便秘,屎没拉太干净差不多。
没犹豫,拎着东西,我直接就奔着出站口那边跑去。由于我下了台阶,所处的位置,和人流呈一个水平,所以视线有些受阻,只能快步前进。
“小崔和光明怎么还没到?”领头中年冲着另外三人问道。
“打个电话吧!”有一人回答。
“早晨巡逻的多,咱们先走,上车打!”领头中年扔掉烟头,拎着随身携带的小包,直接上了出租车。
其余三人也拽开了车门,上了出租车,众人在火车站笼子里排了会队,随后缓缓离开。当我跑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就他妈的看见了个车尾。
“到底是他妈谁呢!!”
我身上那股邪劲儿又犯病了,站在原地,心里挺焦虑的骂了一句。
“向南!!你特么跟个长颈鹿似的,在那儿瞄什么呢!爷儿在这儿打等时,都花了五块钱了!!”安安摇下车窗,顶着雷锋帽,好像七十年代流氓青年似的喊道。
“........爷儿,我来了.....!”
我毫不犹豫的飞奔了回去。
妹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