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祸事,立马忍着痛爬起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
看守不一会儿就闻声跑进来,一看坐板室那边的窗户塌成那样,厉声质问:“谁干的?”
金凤立刻指着我这边说:“王姐,是她,她刚才闹着要出去,就爬那上面去看外面,结果就……”
“又是你!”王看守都没等她说完,气冲冲抽出警棍,过来就朝我背上打。
我赶紧抬手挡住头,她打了几下,没再继续打,停下来下了命令说:“一会儿坐板结束,你继续坐板,我不叫你停就不能停,晚上没饭!”
就这样,我硬生生的又坐了几个小时,天渐渐?下来,坐板室里只剩下我一人,没有外套的我,又累又冷,我不清楚还要继续这样多久,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坚持,我很可能都等不到审判那天,我就会死在这儿!
可是我死了,筠筠怎么办?我就握紧发紫的手,告诉自己要坚持。
从未有什么时候觉得时间过得这样缓慢,现在我不禁双腿发抖,手也经不住使唤了,竟会犯贱的项链段天尽家松软的大床,要是现在给我趟上去,我愿意一辈子都不下来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小时,真的好累,好难受!
我从不问自己为何命苦,想着忍一忍总会过去,但这一刻,无助和饥寒交迫,快把我最引以为傲的韧带给撕扯,拉断了……终于,我无力的倒在水泥地上,知觉还在,只是没有力气坐回去了!
坐板室里没有灯,唯有那塌掉的窗户外面,几缕清冷月光打在我身上。
隐约看见门外有人进来,光线太暗,看不清是谁;不过犯人们此刻都集体回监舍了,到这来的,肯定是看守。
也许是王看守终于觉得惩罚够了,来找我。让我回去吧?但那人的身影却又不像,高高的,步伐也很稳,好像是个男人。
男人……这里女看守所,男看守们通常都不到这来,那这又是谁?
那人跑进了,蹲下来将瘫软无力的我从地上抱起来,轻声唤道:“白鸽——”
白鸽!!!
我从没想到,有一天听到他喊这名字时,会令我强忍了这么久的眼泪崩塌而出。
换了从前,我是绝不敢在他面前这样哭的,不然他一定骂我懦弱,可这一刻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抓住他的手,用仅有的力气抓住他的手。
“应泓……应泓……是你吗?”我摸着他身上穿的是这里看守的制服,我一点儿都不吃惊他能混到这里面来,但我惊讶他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