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脑袋微微后仰,逆着的光勾勒出修长的脖子和突出的喉结,“当年……”
“行了行了。”正襟危坐的光头和尚不耐烦的摆摆手,把茶刀往桌上一丢,盘起了佛珠,“动不动就说当年当年,每次来就嚼舌头。真不知道阿兰为何还不烦你。”
提到阿兰,图和眼神暗了暗,又抬起眸子,认真的瞧着和尚那圆脑袋,突然说到:
“其实我这次来是给你通风报信的,松鹤拿我的龟龟做威胁,逼问出了你的下落。”
“......迟早把你的王八炖了汤。”
“阿弥陀佛,佛门净地,不可杀生。”
“没事,我替他杀。”
二人往门外望去,逆着光,春风正好。她带着桃花来了。
淡粉色衫子上印着青色的莲藕,从袖子到后背是一只展翅的大鹤。和尚有一时间的失神。好像从刚开始认识她,她的衣服上就印着各种各样的鹤鸟,或立或飞,就连夜行衣的里襟都绣着一只小小的飞鹤。
“你躲了我五年。”女子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熟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若不是这次回来‘娘家’探亲,你怕是再难见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