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真是英明!”那首领一听,心中是万分感动。
蒙戈笑了笑,没说话。
……
……
很快,左武卫和右武卫还有白马卫的残军抵达了夏城西门。
周安民这时也醒了过来,大概是打击太大,此刻,他全无精神,病怏怏的粘在马背上,晃晃悠悠的走到城门口。
陆镇疆就在城头看着他们。
“喂,开门!”周安民没了往日的暴脾气,有气无力的喊到。
士兵们也把薛定国抬到了前头,躺在盾牌上的薛定国,嘴唇发白,神志不清,大概是失血过多了,若是在不救治,恐怕命不久矣。
士兵们也是累的站也站不稳,到了自家城下,纷纷松懈,东倒西歪的全都坐在了地上。
周安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抬头看了看城头。
陆镇疆也正好看着周安民,就这样,两人的目光,一瞬间,碰撞!
“开门!”周安民强忍心中悲痛,身体不堪,重重的说了一声。
只是,无人回应!
周安民惊了,他有些慌乱。
“陆镇疆?!”他怀着诧异,试探的问到。
只见陆镇疆昂首挺胸的站在城头,一言不发。
……
一刹那,突如其来得场面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士兵们察觉了不对劲,纷纷起身,抬头看去。
周安民瞪大了眼睛看着陆镇疆,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明白了,不同往日,这次他没有愤怒,只是心中突然凄凉不已,就如同秋天的风在他心头刮起了一层尘土。
……
良久。
“陆镇疆!这么多年同袍之情,你当真不念吗?”
“老帅已死,你们还这么执着做什么?叫你们早早一起收拾了那黄毛小儿,占了洛阳府,以我们的实力谋取天下都有可能,结果你们却甘心偏安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守长城,这也就罢了,可凭什么他姚文君来当这个家,论实力,我也不比他差。”陆镇疆一口气,像倒豆子一样,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
周安民听罢,长叹一声!
“唉!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当年要不是老帅带着我们建功立业,怎么会有今天?是,当初我们离开洛阳府,你以为姚文君他是真的想要离开吗?哼,恐怕也只有你这样狼子野心的人才不会明白老姚的良苦用心!”周安民大声骂道。
“周将军!你不是一向最看不惯那姚文君吗?怎么还替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