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青州府历二月中吧,这时候扬州更是妩媚多娇,春风过巷,人约西郊…
可偏偏暗香楼中春带愁…
“白姑娘,久闻大名了……”
应天扬拄着拐杖,边走边念叨着。
白嫣然闻言,只是神情严肃的看着眼前这位老人家,无动于衷。
“白姑娘果然,不太欢迎老夫啊……”应天扬说话间坐在了那放着匕首的桌前,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非是小女子怠慢大人,只是尚不知大人来此有何贵干?莫不是大人踏春踏到暗香楼了?”
围观的众人有人不禁偷笑,袁道脸上掩饰不住,若不是高仙拉着,恐怕都出了声。
北风暗暗叹息,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若只是贪图美色,又怎么会这般拐弯抹角。
事到如今,北风也只能观望。
“怎么,姑娘怕自家的匕首不够锋利?”应天扬缓缓拿起匕首,左右端详,抚须长笑。
“大人有话直说吧……”
白嫣然听出弦外之音,黯然失色,垂垂低语……
应天扬缓缓起身,忽的掌出如龙,将那匕首钉进了桌子,吓得众人失色……
“本官今日奉洛阳府令,缉拿洛阳府逃犯白嫣然归案。”应天扬从衣袖中甩出一纸文书,通红的焚天印让众人惊的天昏地暗,谁能想到这名动江南的白姑娘惹上了洛阳府……
应天扬浑浊的眼神望向了房顶……
一旁的袁道五雷轰顶,惊的不知所措,唯有李稷面色涨红,似乎有话要说……
北风也惊,却惊的是那白嫣然竟然黯然一笑……似乎释然……这倒是有些隐情了。
正无声时,李稷默默走上前,弯腰捡起了那张文书,看了起来。
书曰:着扬州府限期缉拿洛阳府旧婢白氏归案。
李稷涩眼难开,满目凄凉的看了看白嫣然,佳人愁容起,水袖掩心伤。
二人对视片刻,李稷轻轻将文书拍在桌上,转身出了暗香楼,没有同袁道高仙道别。
“走吧,姑娘。”应天扬不耐烦的挥挥手,几个膀大腰圆的甲士一拥而上……
“这可如何是好?”袁道有些激动,原地直跺脚。
“怎么,袁兄莫不是要救白姑娘?”高仙问道。
“如若不然?”袁道脖子红了半截,一旁的北风无心听二人扯淡,兀自上了楼,寻了红妈妈。
二楼厢房。
门没有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