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声嘀咕着,前边儿的冯洛洛却突然站住不走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见这五光十色的街景下一道醒目的红光闪烁在街道尽头。
冯洛洛指着那刺目闪烁的猩红狐标,问我,“那是什么地方?”
“你让司机来这里,你自己不知道?”我挑眉问她。
冯洛洛却说,“是我哥说的,实在没地方去,就来这里。”
闻言,我只得说,“那里是个酒吧,但我们不能去。”
“为什么?”冯洛洛不解的仰头看向我。
“因为没有钱。”我不想跟她解释太多,便搬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听罢,冯洛洛转身站到街边,索性不走了。
我看她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只得过去把人拽了起来,边牵着往街外走,边说,“放心,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还有水晶宫,一样都不会少。”
“吹牛。”冯洛洛鼓着嘴说了句,任由我牵着,倒也没再闹别扭。
我领着她出了夜市街,往城外的方向走了大概两条街的距离,找了个不大的小旅店,开了个双人间。
冯洛洛进屋就嫌三嫌四的说,“这床太硬了,怎么睡觉?还有这小房子,你不觉得很闷吗?”
我自顾自的坐到床上,无语道,“首先,只有这样的小旅馆开房不需要身份证,其次,你是不知道你哥给我找的旅馆到底有多破,我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冯洛洛想了想,倒也没在意我有意报复的后半句,只问我,“为什么不能用身份证?你的身份证呢?”
“我没有身份证。”尽管不想承认,但在这一瞬间,我竟然被她问的心塞了一下。
“三哥真是不靠谱,这是给我从哪儿找的保镖?连身份证的都没有,就敢用……”冯洛洛不快的嘟囔着坐到床上,来回动了动屁股,似乎是觉得这床坐着都不舒服。
我没搭理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开机试了试,还是打不开,就拆了后盖,把电话卡拿了出来,然后伸手跟她说,“把你手机给我。”
冯洛洛低头在小包里翻了会儿,时不时的偷眼瞅瞅我,那手机却始终也没拿出来。
“不是,你那包里就一个手机,一包纸巾,你在那儿数纸巾玩儿呢?”我莫名其妙的问她。
结果冯洛洛却壮着胆子,很是警惕的说,“你把手机拿走,我还怎么跟我哥联系?”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问她,“你是不是经常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