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多,只是觉得我说了算,就我说了算,但你就别老给我出那些馊‘主意’了。”
闻言裘一霸一愣,扭头瞅郑百川,郑百川赶紧摇头表示他没这个意思。
我也不想看他俩在这儿来回耍猴儿了,直接说,“你这又是要命,又是要手的,人家一做正经生意的商人哪受得了?再说我也没那么残暴,郑总说不想见血,也行。”
“没那么残暴?”裘一霸看我反倒在这儿卖上好儿了,不禁莫名其妙的脱口道,“顾云长,你在北边儿就是残暴的代名词,你现在跟我说你没那么残暴?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呢?”
看来这两天,裘一霸这孙子,已经恶补过他爷爷我的英雄事迹了,我朝他耸了下肩,转而对郑百川说,“给我五百万,我就放了郑泰。”
“五百万?”这次轮到郑百川吃惊了。
“这个数字,郑总是不是很熟悉呢?”我不在意的笑了声。
裘一霸扭头看郑百川,瞅那意思是问他给不给,这可不是个小数儿,郑百川那真是想都没想就摇了下头。
裘一霸又不耐烦的问我,“还有缓没?”
“没了。”我靠到椅背上,懒散的瞅着二人,等他俩翻脸。
果然,下一秒裘一霸拎起酒桌上的玻璃瓶子,就给磕了,用剩下那半个酒瓶子指着我,说,“姓顾的,你可想清楚,今天你就是一个人来的,看看我外边儿那些弟兄,别说一个郑泰了,我就是把你扣这儿,你都没治!”
“可现在屋里只有咱们仨啊,”我拿起一旁的酒瓶子,啪的一声磕破,拿在手里把玩着,说,“礼场过了,就该动真格的了?”
郑百川急道,“你刚才还说你不缺钱,现在张嘴就要五百万?”
我点头道,“我是不缺钱,但我也不怕摊人命,断手太麻烦了,是郑泰犯我在先,给我钱,我放人,不给钱,你就回家等着出丧吧。”
“姓顾的,你别欺人太甚!”郑百川指着我,口水都要喷我脸上了。
我看他气急眼了,就又给他浇了把油,“连白家的一个管家都敢骑到你头上撒野,我就欺负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闻言,郑百川的脸色瞬间就更难看了,但很快又冷笑了声,说,“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攥着!”
我一听可算是说到正事儿上了,立刻不屑道,“什么把柄?”
“你酒吧后边儿那半条街,本来看你是个人物,让你空手套白狼我也认了,你现在一毛钱不掏,咱这买卖都能做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