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这事儿是挺急的,这小子给我打完电话,就给白凤仪打过去了,因为没过多久那女人就找我头上来了,打电话问我,昨晚是不是打了郑家人。
我说是,她也没说别的,就把电话挂了。
看样子只是跟我求证一下,赵朔所言非虚。否则,这人要真是赵朔打的,看她那意思还不想管。
这女人,真是无情。
我默默想着,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毕竟白家在江城也霸着一席之地,既然赵朔说白家和郑家都是巨头了,那这事儿由白凤仪出面说和,估摸着是二分崩七分和了,还有一分就看这郑家人到底是不是东西了。
可这事远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当天下午,白凤仪就带了人回来,说是要给我量身,挑几身儿像样的衣服。
当着外人的面儿,我也不好说什么,等人量完尺寸走了,小周也跟着去取衣服了,我就猜了句,“是为郑家那事?”
白凤仪端着份报纸,坐在客厅的长椅上,不紧不慢道,“晚上一起吃顿饭。”
闻言,我懒散的靠到椅背上,问了句,“那我是赔礼道歉,还是掀桌翻脸?”
白凤仪侧头看我。
“其实我很听话的,”我耸了下肩,见她还是盯着我,就又补充说,“只要别触犯道德底线。”
白凤仪又盯了我一会儿,才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报纸,低声说,“人是赵朔打的,他身上有伤不方便出面,我一个女人也不好单独赴约。”
这叫什么理由?做生意的,难不成以后每场饭局都要带上我?
我用手指轻轻敲着膝盖,没作声。
白凤仪并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去红狐酒吧,只静静的看了一下午的报纸,等小周取了衣服回来,她又亲自挑了好一会儿,我坐在旁边瞅她在那衣架子前晃来晃去的,就一阵蛋疼。
这女人明显是看上那身儿黑西装了,却一直拎着身儿休闲装,来来回回犹豫了很久,还是把那身儿休闲装拎了过来。
“你们这个级别的饭局,我穿这个去,好吗?”我起身,把那身儿衣服拎在身前比了比。
白凤仪却看都没看我一眼,只低头看了眼时间,漠然道,“没有好不好,只有合不合适,去换了,该走了。”
我回卧室换了衣服,照照镜子,自个儿都觉得这衣服去那种场合不太合适,瞅着就跟一运动服似的,没档次,不过布料很有弹性,穿着倒是挺舒服的,也显年轻。
下楼见白凤仪也已经换了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