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你接着么?”
林溪别开了目光,“换别的吧,这个,真接不起。”
她用力一咬舌尖,好让自己清醒些,憋出个风淡云轻的笑,“你醉了。不要和自己的人生过不去。薄扬,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我没醉!”薄扬的声音里染了怒,凌厉了几分。
只是,才说着没醉的人,倏然甩开了她的手,匆匆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还没醉?张嘴就吐了……
林溪轻轻咬着唇,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的,不太好受。她掐住自己的指尖,忍住了进去看看的冲动。
想走,又不放心。
于是便只能站在原地不上不下的等着。
一会儿后,浴室里传来冲水的声音。
薄扬走了出来,一手扶着浴室门框,面色透着些许青气,幽深的眼凝视着她。
“既然不愿接着,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他问道,声音里没有温度,一双眼深不见底,“代驾的钱,我会让助理转账,时间不早,你走吧。”
他说完,薄唇就紧抿成倔强的线条,英气的眉头拧着,不言不语地盯着她。
林溪想走的,但却迈不开步子。
看到了他紧紧按在胃部的手,手背青筋毕现。
还有那额头的冷汗和略略发白的嘴唇。
喝完一瓶七百毫升四十三度的烈酒。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胃痛。
酒桌上谈生意,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事情,薄扬也不是从刚开始就将博天集团做得这么大的。
初出茅庐之时,也曾为了生意,在酒桌上拼来挡去。酒量虽是练出来了,但胃早已经不堪重负。
近年来博天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虽是早已经不需要他在酒桌上争取什么。
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以前那些日子里被酒精泡烂的胃,总会三不五时的折磨他一番。
林溪轻轻咬住半片唇,似是在犹豫着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点头道,“那你好好休息。”
她迈步走出了卧室,将门轻轻带上。
薄扬苦大仇深地盯着那扇门。
好一会儿,他缓缓走去了床边,靠在靠枕上,摸了根烟出来点上。
他鲜少在家里抽烟,其实就连酒都不常喝了。但自从和这个该死的女人有了交集之后,他就迫切的需要尼古丁和酒精来克制自己的情绪。
林溪端着冒着热气的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