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什么病,”沈沽一脸嫌弃,“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单纯,生活并不检点。你最好让顾西宥也查查看,说不定早染病了。”
顾书蔓脸色一沉,脸色难看,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你有事吗?”
“他再多问题,你也不准在我面前说他半句不好。”顾书蔓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转身下了车。
沈沽心口坠坠,说不出的苦涩,他俯身扣住顾书蔓的手腕,“别去找他了,女孩子的尊严很重要,别那么卑微了,听兄弟一声劝,他真不配。”
雪势渐大,漫天的雪花飘飘洒洒,落在顾书蔓的睫毛上,很快融化掉,滚在眼睛里,有点凉,有点涩。
顾书蔓眨了下眼,眼角便一片湿润的水光。谁也说不清楚,究竟是雪水,还是眼泪。
半晌,她轻轻地说,“他有苦衷的。”
这段感情,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支持的,顾书蔓扭过头,眼中掺杂着些许的疯狂和执拗,“订婚宴出事,就是他做的呀,所以,肯定有苦衷。”她说起话来,眉眼弯弯,嘴角向上勾起,眼神特别真诚,迫不及待地想要沈沽相信她。
沈沽嘴里苦涩蔓延,“你怎么知道是他做的?那女人手脚不干净,做出偷东西这种事并不稀奇。你以为他破坏订婚宴,但这种想法估计也只有你有,在其他所有人眼中,他是罗绮丽痴情的未婚夫,就算品行不端,也不离不弃。”
“我走了,你回去吧。”顾书蔓眼神游离,她将手抽出来,关上车门。
关门后,顾书蔓有片刻的失神,沈沽的话不断在脑海里回荡,扰得她心神不宁。
而在她走神的几分钟内,顾西宥的车开走了。
顾书蔓当即收回繁杂的思绪,伸手匆匆拦了一辆车,“跟上前面的车,谢谢。”
上了车,顾书蔓靠在椅座上,她闭上眼。纤长细密的睫毛动了两下后,她睁开眼,眼中重新散发着坚定又炽热的光。
顾书蔓尾随着顾西宥和罗绮丽二人前往了一家商场。
但上了四楼女装区,顾书蔓发现,她把人跟丢了。
她找了两圈,并没有找到人。
商场里开足了暖气,堆积在肩头的雪片融化成水,打湿了她的衣服。
顾书蔓随便进了家店,她顺手拿起一件外套。
“小蔓,这件衣服是我的。”
闻声,顾书蔓微怔。
她循声看去,罗绮丽含笑走来,站在她面前,直接将她中的衣服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