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是个大有来头的,立即就将他撤了。”
安生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烂泥扶不上墙,父亲还偏生多管这闲事。”
端午轻轻地“嗯”了一声:“这次夫人也着恼了,将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正焦头烂额呢。”
安生“呵呵”一笑:“这种就是欠收拾的,她拿出平日教训我们的杀威棒去管教管教她外甥,担保能洗心革面。”
端午默然了片刻,又出声叮嘱道:“二小姐,这些时日您还是在院子里呆着,千万别出去,那个薛修良简直就不是东西,少招惹为妙。”
安生对于薛修良打心底里厌腻,巴不得一脚将他踹得远远的,怎么可能去招惹他?见端午一脸的义愤填膺,忍不住纳罕地问:“那薛修良在府里难不成还敢放肆?”
端午被安生问得脸色涨红,气哼哼地道:“夫人和小姐全都护着他,他什么不敢做?”
安生想想,端午以前是在夏紫芜跟前伺候的,经常见薛修良,定是了解他的秉性才这样说话。遂点点头,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下午的时候,安生仍旧斜躺在床上看书,听到院子外脚步匆匆,端午低声叱骂,然后惊惶地压低声音叫喊:“小姐救我!”
安生立即便一咕噜从床上起来,心里才来得及纳罕。这后宅里虽然经常被薛氏母女折腾得鸡飞狗跳,但是向来太平,端午遇到了什么危险?而且,听端午声音里满是惊惧,如何不敢大声呼救?
她也来不及思索,箭步冲出房间去,才发现,院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薛修良。
薛修良生得白净面皮儿,高鼻梁,承袭了薛家的优良传统,冷不丁地一眼看去,人模人样,挺招人待见。但是看他的眼睛,眼梢上翘,眉挑风流,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子淫邪之气,一看就是居心不正之人。
他拉扯着端午的袖子,谄媚着一股子奸笑,手不老实地在端午腰间游走,令安生看一眼,就觉得有几乎要吐出隔夜饭一般的冲动。
端午左躲右闪,拼命推拒着他越凑越近的脸,有心求救,又不敢大声声张,几乎哭出声来。
安生一声冷笑:“薛家表哥出去一个月长了出息了,学会调戏这府中婢女了。”
薛修良听到安生的讥讽,抬起脸,端午便趁势挣脱了他的魔掌,躲在安生身后,又羞又恼,红了眼圈。
薛修良惊讶地上下打量安生,“啧啧”两声:“都说女大十八变,果然不假。二小姐几日不见,竟然就出落得犹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