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眩晕的毛病就是神医给医治的。”
冷南弦淡然道:“看来已然大好了。”
薛氏笑得愈加灿烂:“冷神医妙手回春,令人叹服。小女这顽症四处求医无门,没想到冷神医几副汤药下去,便立即有了起色,如今已然可以四处走动。”
冷南弦颔首道:“那方子还是要继续吃才好,平素里也不要一直久坐低头,保持心情愉悦,房间通风,少喧哗。”
夏紫纤笑得温婉得体:“紫纤全都记下了,多谢冷神医关照。”
冷南弦无视她目光里的殷切,转首问薛氏:“病人在哪?”
薛氏忙不迭地将冷南弦请进屋子里:“小女就在房间内,起了一脸一身的风团,不敢见风。原本不想麻烦冷神医您大驾的,只是这攸关小女容貌,唯恐庸医不慎,再后悔莫及,所以妇人无奈之下,这才冒冒失失地请神医入府......”
薛氏絮絮叨叨地解释,冷南弦已然一撩衣摆,迈进屋子里。
薛氏顿住话音,与夏紫纤相随着跟进去。安生多少有些心虚,留在院子,没有进屋,却是侧耳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隐约听到冷南弦在低声问询夏紫芜发病的经过,夏紫芜据实相告,只是对于自己发病的原因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
薛氏在一旁殷勤地解释:“前两日,打发她到她长姐府上住了两日,许是客房里许久没有住人,有些潮气,也或许是因为有蚊虫叮咬,一夜之间便起了这满身的风团,奇痒难受。尤其是这脸上,稍有差池,便毁了一辈子。”
“那长姐府上可是种植有许多花草植株,令爱多有接触?”
薛氏疑惑地摇头,又略带得意道:“不瞒冷神医,她长姐府上正是当朝礼部侍郎孟大人孟府,并非什么荒郊野外,即便是院子里有花草,应该也不至于这样厉害。”
“那便不存在水土不服一说,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不适?”
然后是夏紫芜委屈的声音:“一到孟家,就腹内胀气肠鸣,出气不止,在屋子里闷了一日,未曾出门,也未接触过什么花草。”
“肠鸣胀气?可是吃坏了肠胃?”薛氏奇怪地问道。
“不是,只有一直出虚恭,没有其他反应。”夏紫芜低声嗫嚅,毕竟这放屁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冷南弦许久并不曾说话,安生一颗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若是这风团寻常见,冷南弦看不出什么猫腻,这放屁不止,他应该会猜度到是千屁王的功劳。
“许是新换了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