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李峰这个人,做我女婿几年,能看得出来并不是一个能将家庭琐事都扛起来的人(他在我家里,也是一点家务不做嘛!)。你们如果真的出去独立生活了,你以为他能跟你一同分担么?恐怕是想得太过于美好了吧。
你们结婚到现在没有碰见过什么坎坷,也是因为一切平顺的缘故。他如今撺掇你出去,某种程度上是在玩火。我看,对你们的婚姻关系,不一定有利。
当然,我是理解你们的想法的,尤其是理解李峰的想法(实话,还是有一些不太理解你)。那么我也给你们提提建议:
你们要先把自己的日子过起来。你们啊,对挣钱这件事看不透。如果我是李峰,我肯定不会把日子过成你们这样。
他应该要回来,要担起丈夫、父亲的责任。但你们非嫌弃钱挣得少,为钱所累,非要出去,那你出去找他我觉得也是可以。这点上我是同意的。
等你们自己都稳定了,再来谈带走孩子的事。
倘若你们真的能把自己照顾好,我们又怎么会不放心呢。我和你妈妈,也好早点解放。
该的我都了,希望你能有做出一个理智、慎重、并且为之负责的决定。
拜拜!”
这是一封格式奇怪的信件,有点半信件半微信留言的感觉。冯楠能在心中品读出父亲故作轻松的样子。
她其实是很感动的,尽管她并不认可父亲的很多话和暗藏的很多态度。
冯楠已经很多年不拿笔写字了,平时开会做的笔记也是鬼画符,记得跟毛线球一样。
于是她选择打开电脑,登陆羚脑赌微信,找到父亲的头像在键盘上敲起了字:
“爸爸,我看完信了。谢谢你。
我理解你的担忧,那么我也再最后讲一下我的想法吧。
我和李峰过去在这个家里都没有做到我们应该做的事,这个不找理由了,是我们没做好。
但我觉得我们还是有能力去独立生活的——去做就好了,你们也可以拭目以待。
您给我们的建议很保险,但我不能去接受。因为我和李峰是李满的父母,真正要为他负责的是我们两个。
这半年在上海工作,两地奔波的经历,我感受过了。我不认为这是对孩子好的家庭氛围,这种都市留守状态,我相信有条件的父母都不会主动去选择的。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经历,我才要去改变。
现实有它的残酷,我也做了一些准备。但不能因为假想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