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樰惊喜:“原来也有你不懂的方言?”
然后她告诉屈教授,刚刚魏明多种方言自由切换的本事。
魏明心说,那都是北方方言,变个味儿而已。
不像南方方言,感觉就像变了一种语言。
魏明语言天赋惊人,粤语都攻克了,但沪语都没入门。
姐姐,我想学沪语!
他对龚樰道:“要不你教我吧,以后写魔都方面的小说,有些方言基础会更好一些。”
“哈哈,等你先写了再说吧。”龚樰说完,又跟屈教授开始了加密聊天。
这个屈教授,你说你没事过来添什么乱啊,想念雷大娘的第一个小时。
魏明干脆在旁边找了个空座继续看书,因为中午没睡,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时差不多晚上八点,火车还在山东境内,下一站是济南,屈教授道:“小魏,我的铺位闲着也是闲着,你去躺着休息一下吧,夜里还有的熬呢。”
魏明摇头,反劝她:“时候已经不早了,要不还是您回去休息吧。”
屈教授:“我中午睡过了,而且习惯晚睡,你要是不去,我可就让给小龚了。”
“那还是我去吧。”
他可不放心,那一个小屋都是男的,虽然很老,但男人至死有色心。
魏明一走,龚樰有些搞笑地把颈枕从自己头上取下来,给屈教授垫在后背上。
她看得出来,这位女学者身体不太好。
屈教授感激地笑笑:“你接着讲啊,小魏是怎么识破人贩子的?”
原来刚刚她们交谈的主题一直都是魏明,龚樰故意提高语速,也是不想让魏明听懂自己在夸他。
虽然火车“况且况且”的,不过魏明沾床就睡,18岁的睡眠质量对于晚年的自己也是一种奢侈品。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领导出门上了个厕所,魏明迷迷糊糊问了声:“老先生,请问几点了?”
“十点半。”
哎呦!
魏明赶紧爬下床,回六号车厢换屈教授。
卧铺车厢已经熄了灯,硬座车厢还亮着,毕竟这年头没监控,熄了灯,发生啥都不好说。
当回到自己座位时,屈教授坐的板板正正,手里捧着杂志,倒是龚樰姐姐已经脑袋一歪睡着了。
她们换回了位置,龚樰抵在靠窗的地方,枕着颈枕,睡得还挺踏实。
睡梦中的龚樰格外诱人,这白里透红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