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连他也会被拖下水,接了就是得罪蒙家还有整个定王府,他一个小小的燕城府尹担当不起,所以他定然也希望我们能像个法子,私下将这个案子了了。”
“有道理。”蒙也想想又道,“要不,还是找那个逆子安抚一下,给点银子,哪怕是撑一段时间,等小福生完孩子,定王爷回府,事情就好办多了。”
“那不成。”蒙夫人坚决否定,“还不知道背后谁在主使,你那个逆子有没有把柄捏在别人手上,银子只怕不管用,甚至这银子一给,就是你心虚的罪证,主使者之所以现在都没有到处嚷嚷,只怕就是这个用意,先要抓你一个心虚,然后再大做文章,一步接一步,让你百口莫辩。”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该如何是好?”蒙也烦躁得在屋子里做来走去,这真是比打仗还累,打仗实在不行,硬冲上去,也能拼出一条血路来,现在这样真是只能让人打的份,想想就憋气,早知如此,在哪逆子找上门的时候,就改绑起来,送到乡下好好看着,在不让他有闯进来的机会。
蒙夫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良方。
夫妻俩正束手无策的时候,听得下人来报,说是王府遣人送东西来。
蒙夫人跟蒙也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道:“快将来人请进来。”
也不知道定王府中人有没有听到风声,这正是试探的时候。
来的并非是经常来回两府的庆嬷嬷,而是一直跟在王妃身边的萝草,蒙夫人知道,绿藤,萝草这两是小福身边最得力的两丫鬟,管的事儿不多,却尤其重要,其中绿藤给别人的感觉更加强势一些,有什么事都是她现出面,比如丫鬟手脚不麻利,府中老人倚老卖老等等,都是绿藤出面呵斥。
而萝草则显得默默无闻多了,多数时候只是站在一旁听候使唤,悄无声息的,连话也不多说一句,似乎在王妃跟前,还不如庆嬷嬷得用。
别人小看了萝草,蒙夫人却没有,作为残酷内宅斗争中弑杀过来的人,她更加知道,会叫的狗不咬人,越是看着不太起眼的人,关键时刻才会起大作用,以前她身边不少心腹就是如此,所谓的心腹专门是替主人办一些隐秘事儿的,若是身上烙上心腹这两个字,办起事来就会束手束脚。
这个时候,萝草过来送东西,显然是别有用意。
为了防止有些事,蒙也在,萝草不方便说,蒙夫人便先让蒙也在里屋回避。
萝草来了之后,蒙夫人先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热情的样子,上茶上点心招待萝草,很是热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