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陈锐的确心中满满都是疑惑。
文昌斋在中都市的文玩行中已算名声大噪，牌子已经打响，生意也不错。
就算是之前被陶全监守自盗了不少，总的来说也还是赚的。
而且，也并不需要高德昌费太多心力。
高德昌还能有钱不赚？
听着陈锐的询问，高德昌扯出一抹苦笑。
“我名下的生意并不仅仅只有文昌斋，大部分都在其他，其他产业需要大笔资金，但资金回笼也快。”
“文昌斋这种古玩生意却不一样，虽然看着收益不错，但赚的基本都压在货上，想要回笼资金也不容易。”
说着，高德昌也是一阵叹息。
他说这些话，也不仅仅只是在客气，而是实情。
古玩行，许多老板手头都是没有多少资金的，所有资产都压在货上了。
又都不愿意将手头的物件贱卖，想出手也不容易。
不过高德昌也已经用时间证明了，自己的确不擅长文玩鉴定。
与其继续将时间耗在这里，还不如专注于其他产业。
之前，他也是想过将文昌斋转让给陶全的，迟迟没有行动，就是因为陶全的品行问题。
高德昌很担心文昌斋的名声会彻底毁在陶全手里。
如今看来，也幸亏他当初没有这么做。
陶全之前开的那家藏宝阁，卖的可全部都是假货。
听完高德昌的解释，陈锐心里也再没有了疑惑。
再次给自己满上一杯酒，敬高德昌。
“如此，那我就预祝高总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高德昌哈哈笑着回敬，“彼此彼此！”
两人喝了一个小时，高德昌就已微醺，说是明天一早还有要事要办，推辞着不肯再喝了。
酒席也就散了。
高德昌先让司机送陈锐回滨江小区。
回到公寓，陈锐一推门便看到方明在自己沙发上看电视。
“你那边没电视？非得跑我这来才能看得香？”
陈锐调侃着开口。
当年回过头来，却没有往常跟陈锐打趣的心思。
他已经闲了好多天了，今日没事又去文玩行逛了一圈，一样没敢买。
但也丝毫没有出去散心的心情。
“陈锐，你准备什么时候出来单干呀？”
“再这么闷下去，我都快长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