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查理医好了一位声名显赫的侯爵的口疮。
侯爵为答谢查理,他邀请查理夫妇到他的田庄去作客。
爱玛坐着马车去了。那是个有着意大利风格的庄园,房子很大,还有美丽的花园。
爱玛对侯爵家豪华的气派,高雅的客人,珠光宝气的舞会场面,一一感到入迷。一位风流潇洒的子爵来邀她跳舞,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回家后,她的脾气越来越坏。
她参加舞会的漂亮衣著、缎鞋,她都虔诚地放入五斗柜。
“她的心也象它们一样,和财富有过接触之后,添了一些磨蹭不掉的东西”。
她对丈夫越来越看不顺眼,她变得懒散、乖戾和任性。
她生病了,越来越无法忍受现在的生活,她希望能死掉,又希望能住到巴黎去。
最终在爱玛的要求下,他们搬到了镇上。
镇上的生活依然乏味,比原先强不到哪去,但是镇上有条直通巴黎的大路。
机缘巧合,爱玛认识了在律师那里做练习生的莱昂,他们初次见面便很谈得来。
他们有相同的志趣,而且都爱好旅行和音乐,他们经常在一道谈天,议论浪漫主义的小说和时行的戏剧,不断地交换书籍和歌曲。
包法利先生难得妒忌,并不引以为怪。在这期间,爱玛还生下了女儿白尔特,交给木匠的女人喂养。
莱昂有时陪她一道去看女儿,他们日益亲近,爱玛爱上了莱昂。
但道德感让她感到愧疚,她没有和莱昂在一起,转而关心起孩子和家庭,按时上教堂。
莱昂也厌倦了没有结果的爱情和千篇一律的生活,开始向往浮华的巴黎,他选择了离开小镇,去巴黎念法科的课程。
临别时,他和爱玛依依惜别,两人都感到无限的惆怅。
莱昂走后,对莱昂的回忆成了她愁闷的中心,她再次郁郁寡欢起来。
直到,地主罗多尔夫找包法利医生替其马夫放血......
这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约莫三十四岁光景,性情粗野,思悟明敏,他有两处庄田,新近又买下一个庄园,每年有一万五千法郎以上的收入。
他见爱玛生得标致,初见面便打下勾引她的坏主意。
罗多尔夫利用办农业展览会的机会接近了爱玛,为她当向导,向她倾吐衷曲,他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没有朋友、没人关心,郁闷到极点的可怜虫。
他说只要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