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上官绾麻木的坐在床上,直到感觉手指冰凉,才微微弯曲。
香草说的时候,不比上官绾少几分惊讶,尤其是小薇的死更是让香草难受。
“小薇也死了?”
良久,上官绾才说出这第二句话,城主,城主夫人再是小薇,好像有人在背后拿着屠戮之刃肆意妄为可偏偏上官绾无可奈何,觉得什么都抓不住。
良久,上官绾这才轻声道:“洗漱吧,穿的素雅一点。”
经历了昨日之祸,上官绾身形憔悴,何况身着素雅,更让慕宸钰看着心疼。
果然是曾经安放过那管家的廊下做了灵堂,上官绾不知这是什么用意,不过这次站在外没了柳奕初,那人跪在灵堂身影笔直,听香草说守灵七天,柳奕初就这么熬了一天一夜。
“你来做什么!”听到动静,柳奕初也不是没有反应的,干涩的嘴皮爆皮哪怕眼底淤青眼瞳之上都是血丝,依然没有让那份恨意少有半分。
上官绾没有反应,只是绕过柳奕初在别处寻了一处软垫跪坐下来上香行礼。
恍惚又听见城主那日所说,宁候是个好父亲但也只是一个好父亲,这话什么意思,上官绾不傻,知道是城主在间接做实上官荣所谓。
“问你话呢!”见上官绾没有反应,柳奕初也被激怒,手上青筋凸起,刚要站起,却因为一天一宿的跪坐在一处双腿发麻,直接扑倒在前。
因为城主和城主夫人并无亲眷,柳奕初更是固执将府上丫鬟小厮遣散,真是人走茶凉,也没见得什么亲信友人过来,现在柳奕初摔倒也没人扶,只能狼狈不堪得拼命爬起来。
好像是和自己较劲,明知起不来,柳奕初也没有想着等等,扑腾的要起来。慕宸钰想起那日在花园之中神色温柔谈笑的人已经重合不起来。
“家父和城主深交甚广,我作为好友之女有何不可!”之前香草告诉上官绾,府外不是没有自发为城主祭拜的,只是都被柳奕初拒绝。
察觉到这灵堂的寒冷和清净,上官绾闭口不谈,倒是柳奕初出口赶人。
“上官小姐这般嘴脸倒是将自己撇了出去,你不要忘记这些因何而起!若不是你自以为是,胡乱上手我父亲母亲也不会死!”哪怕现在柳奕初爬不起来,这话也没放过上官绾,伴随着干涩的嗓音嘶声力竭。
上前要去扶起柳奕初的流苏也被蛮横推开。感受到柳奕初对自己释放出恨意的眼神,上官绾动了动嘴,却发现自己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倒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