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流苏姑娘误会了,这苏州的收税营收的账册都算是公务,实在是小姐想要帮忙也好,这东西都不能随便拿出来。”
张悬冒出一头冷汗,生怕自己有一丝不担待让流苏抓了把柄递到侯爷那里去。
“既然张大人有这些忧虑,不如看着侯爷的令牌去做事?”流苏拿出来的正是上官绾入城之时用过的令牌。
见令如见人。
“这下张都尉你可有什么想要说的吗?”现在已经拿出了令牌,若还要继续狡辩,甚至和自己在这里打太极,那么现在直接治他一个别有用心的罪名也不是不可以。
张悬,摸了摸头上的虚汗,仔细辨认了一下这个令牌,见令如见人,这是一直以来上官荣管辖封地的规矩,因为长时间在京城根本无暇顾及封地,大大小小的事物派过来的人都是手持令牌。
“这…”
可是哪怕有派来手持令牌的人,未免令牌中途被有心之人谋夺,也一直都会传来上官荣的消息,上官绾的出现倒是十分突兀。
“令牌在这,想要调动也就不麻烦张大人了,更何况张大人自己也说自己无权拿过来收税营收的账本。”说着上官绾觉得与其在这里让张悬给自己使绊子不如让别人去拿过来免得有人动手脚。
“这事情万万不是我等能够作主的…”张悬话还没有说全,流苏直接提剑抵在张悬的喉咙上。
“是因为做不了主还是张大人别有用心!”
“若是张大人还觉得不妥,大可以耐心等消息,出了任何事儿只管算在我的头上好了。”
既然张悬不愿意那就换别人,上官绾也没有阻挠流苏用剑指着张悬,直接找来一个侍从。
“去!上三方主薄那,替张大人跑一趟,找来历年的收税营收的账册,本小姐要看!”
“这…”这能从候府调集的人,背后也是和张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今天早上起来小姐就和张大人,双方剑弓拔弩一直都在争吵,现在叫自己上来,而且张大人喉咙上还被小姐的侍女指着,眼下这个情况,实在是让一个小小的侍卫如何能禁得住?
“这…”
见那小侍卫磕磕绊绊也是头痛,上官绾算是看穿,哪怕是宁侯府也是苏州的宁候,人手自然不干净。
“小姐,我跟着吧。”慕宸钰主动请缨,也算和了这上官绾的意思,无论张悬在耍什么花招,上官绾也不相信苏州百姓现状凄苦,账面上却欣欣向荣。这是对不上的,若张悬呈上了是假账自己也要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