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自由生命学院”发起人兼总院长白自在先生。他慈爱地拥抱太光,轻轻拍她的后背和肩膀。
良久,太光才抬起头。
白自在抹去她的泪水,道:“光光,舒服一些了吗?”
太光笑了,道:“您不是自在先生。”
白自在笑了,道:“他是我的偶像,所以我把我的名字也改成‘自在’二字。我跟他长得有点象,所以我就留了他一样的胡子,一样的长眉,穿一样的白色长袍。”他继续道:“他喜欢叫你作‘光光’,我也喜欢这么叫你。”
太光楞了,道:“白院长,您见过自在先生?”
白自在道:“没见过本人,但我看过一本关于他的书,叫《自由生命论》,里面讲的东西,我特别认同。书里还讲了他不少事情,还有他的画像。”
太光问道:“这本书是什么时候出版的?”
白自在道:“凤木王朝中晚期,手抄本。”
太光轻叹一声,道:“我明白了,是韩非毒所写,是吧?”
白自在道:“不错,正是她。看她书中的内容,她想必跟您和自在先生很熟。”
太光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和她,以及……”她拉过菲无常,道:“以及这位星痕姐姐的弟弟,以及其他七个兄弟姐妹,我们都是他的弟子。”
白自在道:“所以你们为了你们信奉的‘自由生命’理念,不惜舍去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重回这尘世,历尽千劫百难,也要完成你们的使命,是吗?
太光坚定无比地道:“是的,我们一定要完成!”
白自在欣慰地道:“我们白家,从一千多年前就推崇这本《自由生命论》,一直以传播这本书的精神并加以实践为家族使命。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光光。”
太光笑了,道:“昨天米主任跟我谈到咱们这个‘自由生命学院’,光是听到名字,我就倍感亲切,所以……”她指着后面这一大部队人马,道:“我把我能叫的人都叫上了,我就是希望,咱们这个‘自由生命学院’跟自在先生是有着关联,希望我的朋友和家人,都能感受到先生的光辉和……”她蓦地叫道:“快闪!”然后她腾身而起,一刀劈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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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屋内,独孤残阳把几件事都说完了。
老妇专心地喝着茶,半晌,她才放下茶杯,道:“幽罗谷之事,我曾劝过你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