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天都和自己看同一出戏的那个小姐,他这才信了。”
苏若能想象到那个画面,被拒绝的原因是怕他心怀不轨,这个班主挺有责任的,换做别的人,看到富家子弟想要学唱戏,肯定求之不得。
“还说,为了个小姑娘就来学唱戏,真是糊涂了。结果到了最后,他又不让我走了,说我天赋异禀。哈哈哈。”
而凌叔口中的那个小姐,指的应该就是舅母了吧?她虽听不懂戏曲,但凌叔唱的确实有些正道的感觉。
苏若笑弯了眼,月牙似的很讨喜,她说道:“凌叔还真是有心了。”可惜都没有人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话说当时,你母亲和舅舅一直埋汰我,用这件事来当做笑料,然后时间久了,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道值得回忆的风景啊。”凌源向来看的很开,可能也与他信佛有关,他认为一切都是随缘的。
他曾经争取过,也努力过,可是她终究爱的不是他,所以强求无益,还不如就这样以朋友相处,偶尔种一棵海棠,唱两句戏文,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
可惜的是,直到如今他也没再碰上一个像她一样的女子,业已晚年,虽无携手同行的伴侣,但是天伦之乐他还是享受到了。
贺朝阳虽唤他一声叔父,但他是把他当成自己孩子看待的,他父母鲜少顾及他,都是跟在自己的身边长大的,早已和亲人没什么区别。
“母亲那时候过得一定非常开心。”苏若微笑,无拘无束的生活,还没经历后来那么多的变故,一定是很高兴的。
“那个时候大家都挺高兴的,当然,除了我。”凌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哼了一声,“总是被调侃高兴不来……咳咳。”
“凌叔你怎么了?”
“叔父!”
贺朝阳听见他咳嗽,赶紧扶住他,带着他就往卧室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叔父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没事的,就咳嗽两声而已。”
“什么叫没事?管家,药煎好了没?快端上来!”
苏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贺朝阳,还有些诧异,她一直以为他是那种严肃认真的人,警察署署长该是有威严的,而在凌源的面前完全就是一个大男孩。
凌源硬是被贺朝阳拉到了床上,喝了碗药之后,又和苏若说了好一会的话,随后药性就上来了,整个人变的困乏。交代完让他务必送苏若安全回去以后,就睡过去了。
“你记得带够银两,没钱的话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