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八道?夜庭宇,我要是满口胡言的话你心虚什么呢?”
“我没有心虚!你哪只眼看到我心虚了!滚!给我滚!”
夜庭宇胡乱的摆着手,像是要挥开那经年不退的影子。
“你妈妈当然是怎么生病的你自己知道,她自己身子底子弱,积郁成疾而已,夜笙箫,你休想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夜笙箫冷眼看着这个男人,面上满是讥诮。
“我往你头上扣?夜庭宇,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扪心自问,要是你自己没有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谁能抓住你的把柄!”
“我没有把柄!什么把柄,夜笙箫,就凭你一张嘴,你就可以在这里信口雌黄了吗?”
夜笙箫看着夜庭宇暴跳如雷的样子,嗤笑出声。
“信口雌黄?夜庭宇,我可不是你,我今天既然已经找上了门,手里便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
话音落地,夜庭宇猛地抬起了眼,不可置信的瞪向了夜笙箫。
“你说什么?”
夜晓站在一旁,亦是满脸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