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骃族运气好些,脚有四只,却也支不住他这样祸祸!”
左吴听着,狠狠点头。
当前的社会在发展,俗语也与千年前有了深刻变化。现在多数生灵都不觉得有复数的伴侣是什么问题,所以“脚踏两条船”这个词更多的也和对政权的忠诚挂上了钩。
左吴作为皇帝,是“忠”这个词最直接的受益人,屁股自然而然和姬稚的想法站在了一起。
姬稚说完,似乎是淤积于心的旧怨气终于发泄了不少,可还有新的在不断生出:
“更别说他那些‘小节’了。他原本是人马牧场的优等生,什么思想品德的课程都是满分。可等他真的开始带队执法者时,就毫无反抗的开始贪污受贿,堕落沉沦。”
“好像他以前的努力,他那些作答漂亮得很的试卷,他字里行间的志向,都只是为了讨好阅卷老师,取得个漂亮的分数,然后博个好地位,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好像他在学堂做的一切崇高的宣言,都是在迎接他早就无比期待的堕落瞬间!哈,哈哈哈,”姬稚摇头,尾巴在焦躁的拍地: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当个……痞气的学生,更目无师长,嚣张跋扈些,我还不会这么讨厌他。”
姬稚这么说。
左吴缓缓点头,忽然想起以前姬稚在执法者团队中获得的评价——她太认真,让她的同时间的人缘一直不是很好。
事实上姬稚从来没对她的同事做过什么,出任务时会竭力配合大家,甚至不止一次救下了陷入危机的同伴。工作时也愿意做最简洁有效的沟通。
只是在下班后,姬稚便会斩钉截铁拒绝和同事们的所有交流,不给她打心眼里讨厌的同事任何一点套近乎的机会,拒绝了所有餐宴邀请,谁的面子都不给。
又宁可在安静的小酒馆里过一宿,姬稚也不愿意加入其余骃族组织的任何活动,也屏蔽掉了所有亲戚的“朋友圈”,就只是这样而已。
她便被安上了不近人情,令人厌恶和害怕之类的头衔,被所有人马所疏远。
左吴是知道这一切的,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混蛋至极的错误。他正色,驱散脑袋里所有的不正经,朝姬稚深深点头:“对不起,姬稚,我得向你道歉。”
姬稚一下子有些慌张:“咦?不用,您是我的陛下,您对我做什么都该是对的……”
“如果我说我原本打算把姬压邀请过来,做我们婚礼的嘉宾呢?”左吴说,头压得越来越低,几乎成了传闻中的“土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