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吴脸上的嗤笑越来越盛:“我不信你真的会把到你口袋里的东西还回去。”
“皇帝分好坏,开疆拓土是好,割地赔款是坏。可见皇帝就是该小气、贪婪又吝啬,吃下去的东西决不能吐出来,就像那三只脚而没有屁眼的蟾蜍。”皇帝也说。
两人又在沉默中遥遥相对。
直到旁边那倒下的老者失去了最后一丝体温,连经书典籍被焚烧时所传来的热量也不再能进入他身体一丝一毫时,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
左吴和皇帝竟然开始发笑,两人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此时已经倾斜的塔楼外,今夜被惊醒的飞鸟无法安歇落脚,它们被这笑声赶得越飞越急,越飞越高。
“哈哈哈哈……你在笑什么?”皇帝问。
左吴捂着嘴巴,身体还在不断的一抽一抽:“我笑什么?笑我和你的赌局是我赢了不行?”
“你赢就你赢,毫无意义。”皇帝也将手移到脸前,其上的猩红颜色已经被他吸收殆尽,不知道是强行吸收了血细胞的固体,还是又一次光影把戏。
而后,他把干干净净的手伸到左吴眼前,歪头:“你看,出了这里后,有谁知道你曾经赢过吗?”
左吴点头:“确实……噗哈哈哈哈哈。”
皇帝的眉头渐渐皱起:“你还在笑什么?”
“我想起了一件事,以前我遇见过个敌人,我在刨开她肚子,拿回我家女仆的手脚前的一秒,她曾问过我一个问题,”
左吴回忆着昔日那非法的虫族女王的最后一瞬:“她问我,说这‘吸收和释放’间,互相切换时就没有什么时间间隔吗?”
皇帝的眉头越皱越深:“几乎是无缝衔接的。”
左吴弹了个响指:“对!我也是这么和她说的。她当时只是无奈的笑了下,说简直是赖皮。”
“所以呢?”皇帝问。
左吴把自己的手掌张开,指向刚才皇帝受伤而滴血的地方:“可你也说了,终究是‘无缝衔接’,期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间隔的,只是这间隔太短太快,几乎没有任何敌人能反应得过来。”
“反应不过来,吸收开启时,你我就还是一样的接近无敌,没有任何外力能直接伤害到我们,不是吗?”
皇帝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
左吴又快忍不住自己的发笑:“可是啊,你说你,为什么会这么巧?我扔出块木头,其爆开产生的木屑落在你身上时,就刚好是你吸收和释放的间隙,在你手